停留一阵。

暂停，放大，他看清了“药店”两个字。

“轰隆”

应琛闭上眼睛，感觉到应年急促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双腿也张开曲起，慢慢放在他腰侧。

两人厮磨一会儿，不舍分开时，都在喘息，应琛撑在应年上方，见他顶着张红脸，疑惑又渴望，望着自己。

“衣服还是湿的，”应琛在他唇角贴了贴，起身，“我先去洗澡。”

应年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尴尬地松开手，退到沙发角落别过脸去，耳后一片红：“哦……好的。”

淋浴的水温没有被调得很高，较低的温度能让人保持足够清醒的状态。

从浴室出来时，主灯被关上，面积不大的客厅被蜡烛微弱的光芒照亮，应年被烛光包围，屈膝端坐在茶几旁，见到应琛出来时，思维仿佛刚从某处抽离，有一瞬怔愣，随即对他笑。

应琛坐过来，空间顿时变得拥挤。

“蜡烛不够。”应年说，“我就点了两根，反正你快20了。”

“嗯。”

“许愿吧。想一想要什么？”

应琛和他对视。

狭小的出租屋里，暖橙色的烛光包裹住两个少年，影子映在身后的白墙上，离得很近，相互依赖。

“许愿你的手伤快点好。”

应年笑，拍他肩膀：“别这么随意，生日一年一次。”

“那许愿以后出国那几年生日都可以回家。”应琛很认真，“都跟你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