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被应琛吹灭,温暖的烛光变换为灯光,切蛋糕时,应年动作有一点点迟疑。
在这件出租屋里和应琛相处的很多时刻,他闻到饭菜香时、应琛抱着他听雨时,在他面前露出脆弱可怜时,甚至在刚刚认真地说愿望是希望自己一直在他身边时,应年都冒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果他们不是亲兄弟就好了,如果他能忘掉以前的一切就好了。
往事不堪,痛苦和耻辱就像是细密的针扎刺痛,总在他心念稍动时提醒他。
应年很侥幸地想,应琛不是在变好吗?现在的一切并没有那么差。
不能接受,只是因为过去,因为不明不白消失的谈修齐。
两根蜡烛插在不大的生日蛋糕上,被取下后留下丑陋的洞。
蛋糕上立着两个小人,做的不太精细,像他们小时候的乐高模型。
应年左手受伤,应琛本想帮他切蛋糕,他没让,仔细切下了左边带着小人的一块。
如果谈修齐的事情和应琛真的无关,应年想,那他可不可以真的,尝试去接受应琛?
如果每一天都像此刻,也算是好事。
应年把蛋糕递到他面前:“你是寿星,先吃。”
应琛没接,抬起头跟他对视,应年被盯得发毛,心里打鼓。
几秒后,应琛环住他的腰,把人放在自己腿上,靠在应年肩膀上,鼻息间充盈极淡的木质香气,应年一动不动,手里还举着蛋糕,燕麦碎掉在纸盘上。
他偶尔往下瞧应琛,视线交错又移开,手指一直揪着一块布料摩挲。
应琛捕捉到他心虚的小动作,仍从应年手中接过蛋糕,慢悠悠吃完。
最后,应琛没放他下去,伸手拿纸擦了擦嘴,将应年转过来面向自己,干燥手掌拂过温热的后背皮肤,眼神和呼吸一同交缠。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等轰隆隆的闷雷将应年从情欲中稍微抽离时,他畸形的下体被应琛的唇舌探入轻咬,酥麻不已。
昏暗的房间里只留一盏珍珠夜灯,窗外急风骤雨,应年在谈修齐为他租好的房子里,浑身赤裸,大敞着双腿,手不耐地抓住应琛的头发,唇齿之间溢出呻吟。
应琛的动作没有因此而慢下半分,一只手按住了应年高高翘起的前端,应年顿时抓紧了手下的床单。
“你松开……我想射……”
“用下面的。”
应琛语气沉沉,带着喘息,若是往日应年肯定不干,今天却没反抗,乖乖地憋了嘴,哼哧哼哧地把双腿打开,方便应琛的舌头进得更深。
应琛轻笑,咬着花蒂,手指探入穴口快速抽插起来,弄得湿淋淋的女穴开始痉挛。
他太清楚应年哪里敏感,抚摸哪里会怎样呻吟,插到哪里他会高潮。
“嗯……”应年睁着眼睛,开始躲开应琛的唇舌,“你先起来,我要……啊!”
应琛扣着他的腰又舔上去,语气和动作都带着要将应年吞吃入腹、占为己有的疯狂欲望。
“喷到我嘴里,都给我,应年,都是我的。”
滑腻柔软的感觉中夹杂疼痛,应年好像融化成蛋糕上的奶油,在爱抚舔弄中无力反抗,脑中空白一片,只有灼热的快感顺着小腹攀爬到四肢百骸,忽而眼前白光闪过。
“哈啊……”他扬起脖颈,高潮时身体犹如绷紧的弓,下体一大股液体流出,快感甚至让他忽略应琛满足又夸张的吞咽声。
“好腥。”应琛擦了擦嘴角,自上而下俯视着还在喘息的应年,鼻尖划过起伏的腰腹,胸膛,脖颈,嘴唇,“你尝尝。”
唇舌又纠缠在一起,灼热的性器进入到身体时,应年被撑得脸都皱起,沉没在熟悉的快感里。
不知过了多久,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