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没。

我甘愿沉沦。

我也不知道被他压着做了几次,这货变态地搞强制高潮,反正后来我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能淅淅沥沥往下淌稀薄的精水。

我哥吹了声口哨:“好可怜哦。”

嘴上说着可怜,但是下身不带停的。

穴口可能被磨破了,因为我感觉后面有点火辣辣的。

在干高潮中战栗的我哪能受得了他不停的鞭挞,白光在眼前绽开的时候我死死抓住他的手尖叫:“哥!别动了求你啊!”他还在往前列腺撞,一下一下特别狠,像是要嵌进去一样。

我感觉全身都开始抽筋,想把自己团起来却又被我哥抻平继续干。

他的性功能为什么这么强?磕药了吗?我的意识有些沉浮。

过多的快感让我现在随便一碰都能颤抖着哭泣,在云端飘浮的感觉让我连一丝理智也没有了。

“啊……啊……哥……”只知道我在被肏,而肏我的人是我哥。

做这种事情似乎能让人有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像是无法自己生长的藤蔓紧紧攀住一个大树,又或者在海浪中起伏的人抱住了一段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