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叹息:“怎么办,好有罪恶感。
但是小曜,不能回头了。”
妈的人渣,谁要回头。
也不知道操我到底是在逼我还是逼他自己。
或者说谁也没逼。
把我搞晕又吊起来本来就是忍不住了,现在一句“不能回头”就是给自己找借口。
不行,我不能让他有借口。
以后我哥和我做爱必须是因为爱我,不能是因为“不能回头”。
我扯过我哥的手臂,狠狠咬上去,但是被我哥掐着下颌掰开了。
他吼我:“你他妈咬破怎么办?半夜再做噩梦吗?”我嗤笑:“今天晚上都这么累了,哪有精力做梦啊。”
然后死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带了狠,“你刚刚什么意思,回什么头。
你还有什么打算?”我看着我哥看了我一会儿,而后听见我哥轻叹了一声,抚摸我的后脑和后颈,声音埋在我颈窝里。
“我是在说你,小曜。
不到十八就折在我手里。”
我默了默,而后轻声问:“我如果后悔呢?如果……我跑了呢?”我哥一震,愣在那里,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毕竟我对我哥一向是绝对服从、从不拒绝。
因为离得近,他眼里的挣扎看起来十分明显。
几秒后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你会吗?”我没回答,静静地看着他。
但他半晌后猛地伸手,手指掐着我下颌,狠盯着我,冷笑了一声:“敢跑?呵……要是敢跑就用铁链把你栓起来,囚在家里,放在最黑的地方,哪儿都不许去,天天等我下班回来肏。
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对比黑暗和被肏晕哪个更可怕。
你知道吗,”我哥的手指滑过我的脸,带起我身上一阵寒颤,“你和社会脱轨之后,暗无天日,每日可见的活物和光明只有被我肏的几个小时……你猜猜看,那时候你对我和性爱有多大的依赖?你再猜猜,这时候再还你自由,你还会不会跑?”听到这儿,我笑起来。
跑去哪儿呢?世界挺大的,但除了我哥这里,哪也放不下我。
禁脔吗?好像也不错。
我轻笑着说:“我不跑你也可以栓。”
说完这句话,我看着我哥眼里的疯狂在一瞬中冷却。
他的手一抖,拇指揉过我的下唇,然后像猎豹扑食一样扑过来。
我们吻在一起。
我哥的霸道和强烈的控制欲从没有这么深刻地体现过。
他的舌尖湿滑又柔软,但是凶狠地在我的口腔里掠夺唾液和空气,上颚和牙齿被他像标记领地一般一寸也没有放过地舔舐。
我要窒息了。
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嘴角扯出一根银丝,淫靡又光亮。
他低低地笑,把唾液抹到我的下身,然后在我耳边吹气:“哥哥给你止止痒,好不好?”我缺氧的脑子转了三圈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呜……”他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我哥的形状,撞在哪里、又摩擦过哪里。
也能感觉到他的手使劲掐着我的腰。
好疼,要掐破了,真的好疼。
我突然有点感谢我哥给我多涂了点润滑剂,不然我可能真的会疼死在他床上。
现在起码是又疼又爽。
“啊哈……哥,疼……”我哥恶劣地抚摸我的乳头,又抠挖铃口,笑问:“只是疼吗?”然后伸手弹弹我的阴茎,“那这儿怎么这么精神?”他又问我:“不舒服吗?”“……舒、舒服,要死了。”
我可能满脸都是泪痕,也可能全身都泛红,我不知道。
快感,又是快感,无尽的快感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