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我的意识又被自己生生拽回来,彻底清醒了。

因为我感觉一股不同于射精的热流在小腹翻涌。

我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射无可射的我惊慌失措地去拽我哥:“哥,别肏了,要尿了呜……我要去,嗯卫生间……”我哥听到我的话动作一顿,结果这畜牲下一秒就贴到我耳边,声音里满是笑意:“那就在这儿尿吧。”

我瞪大眼睛,还没等我再说什么,他整根抽出去,又整根顶进来。

“呜……”泪水一瞬间盈满了眼眸,我感觉有湿热的液体从柱身上淌下去。

我哥又肏了几下,顶在里面射出来,一股一股打在内壁上,而后凑过来撕咬我的唇:“小曜,失禁了。”

我连举拳头砸他的劲都没了,只能躺在他怀里微弱地喘气。

这个喘气不是爽的喘气,只是为了活命,就像在沙滩上扑腾的鱼张开鱼鳃一样。

我真的感觉我要死了。

我哥搂了我一会儿,我突然感觉后腰一阵灼热。

他又硬了。

他不应期怎么这么短。

这畜牲他妈又不是今天第一次开荤,至于么。

我哑着嗓子勉强挪了挪,想离他那根远点:“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今天要是再做你以后都别想做了,我他妈要是废了你就出去找鸭吧。”

我感觉到我哥胸腔振动,他笑了半天,笑到肩膀都抑制不住地抖动,半晌才拍拍我:“不做了,哥给你洗澡。”

他抱我去浴室的路上我听见他说:“看来一桌子补肾的菜对你不太管用。”

……去你妈的不管用。

我爽了【??】咳小曜对白霖:没什么性致,喜不喜欢无所谓,滚蛋离我哥远点。

小曜对哥哥:嗯、啊、哈、呜……不能对别人上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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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2020-08-22 20:53:37更

,12.

第二天早晨醒的时候,我哥已经不在了。

我起身,叮当的铁链声又响起来,我这才看到挂在我脖子上的铁链。

链子挂在床头,铁链足够长,长到我下楼去厨房都没问题。

啧,我哥就是个变态。

我就是用来满足他内心各种奇怪癖好的。

其实铁链的钥匙就放在床头、我的手机旁,我伸手就能够着。

但我哥把这当做情趣,我也愿意顺着他。

我拿过手机看时间,8:32。

很久没有睡到这么晚才起床。

手机下面还压着张字条,我哥写的,说他有手术,五点多就走了。

行吧,他病人的命要紧。

拔屌无情的渣男。

昨晚我哥做得太狠,我现在是站不起来了,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一边做手术一边腿发抖。

别一抖给人家开刀开错位了。

放假在家,也腿软的下不了床,左右闲着没事儿干,我捞起手机,下载了个软件。

我突然对白霖口中我哥“直播时候提起苏曜的样子”很好奇。

我也突然很后悔以前从来不关心我哥的直播事业。

我哥的ID很简单:永夜。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但是我知道夜里星星很亮。

我哥直播有回放,我随便点了一个进去。

直播的时候他的摄像头应该是在窗户旁边,能录下我哥琴房里的整个三角钢琴。

我哥在直播里和在我面前很不一样,他很冷,只有对着钢琴的时候才柔和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