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跟你走了，师父会把小师妹从迦林峰顶扔下去的。”

师兄伸出食指戳了下他落在腿边的手背，“不会的，师父只是在吓唬你。”

元止被他戳了两下，张开手指要去抓他，师兄同样张开手指，同他指尖相对，玩闹似的轻轻抵住了。

指尖上下微移，哄人地蹭了蹭，师兄说：“或者大隐隐于市，或者去个山清水秀之地采菊东篱，师弟喜欢何处，我便陪师弟在何处住下，丧葬铺旁的宅院也无所谓，只要师弟觉着安静又好，我便也开心无忧。”

师兄的话语带动了想象，元止听着也觉得美好，但他还是无法答应。

到底是因为担忧小师妹，还是因为其他，他想不清，也不想对着自己刨根问底。

学着师兄的模样，他也蹭了蹭师兄，同他指尖相连地贴着手，轻叹了口气，“若是真能这样简单便好了。”

师兄摸了摸他脸，“只要师弟愿意，此事便这般简单。”

元止又叹了口气，正要开口拒绝，忽然房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了开来。

两人同时扭头看去，见师父从外跨入门内。他端着泛着热气的菜肴，指尖被烫得发红，停在门口静静看着他们，片晌后，对元止道：“小元，去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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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可是一定要拆散我同师弟？”

元止坐在床上，听见师兄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你与他同为男子，谈何拆散，自去思过崖思过，想不清便不必回来。”师父声音淡淡，不像动怒，却也称不上平和。

师兄有一阵没有作声，之后忽然笑着问了句，“师父昨夜可还畅快，师弟上起来滋味可好？”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震彻在空气中，元止攥紧了床衾，听见师父沉沉吐字道：“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