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未能说出口,压制着他的身影便俯身下压,他被钳着下颌,被逼迫着张着口,下一刻一双滚烫的唇不容拒绝地覆了上来。
元止大脑有一段时间是完全空白的,但不是没有感觉。
他能感觉到师父吻他吻得很深也很重,将他舌头吸吮得根部发麻,他也能感觉到师父拉开了他的衣袍,掐着他腰窝把高了他的双腿,但他就是无法思考,回不过神,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发生的。
直到下方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才骤然惊醒,手抵在了师父肩上,“等、等一下,师父!”
师父并不回话,捏着他下颌纠缠着吻他,切断了他的话语。
下方的挺入仍在继续,他一开始微弱地挣扎过,可后来又在想,师父状态这般不对,他什么也帮不了师父,如果接纳师父能令对方好受些,不过是一点痛,他忍耐了又如何,这么想着,他便又不想挣扎了。
他想证明自己对师父的感情也不比师父对苏朗逸的差。31,949q。q群
但至于证明这个有什么用他还没想过。
在他的放任下,失了神智的师父就这么进到了甬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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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止陷落在师父怀中,像小船一般随着波浪起起落落,他细微地呻吟,在师父耳畔低弱地哭,像是疼,又像是在撒娇。
高悬的明月下,帐内不为人知的黑暗中,元止攀附在师父肩头,被逐渐翻起的情欲冲击得七零八落。
热液几回灌注在他身体深处,他感觉自己像成了师父专有的妓倌,被开发成了独属于对方的形状。
最后他在师父的臂弯间睡着了,没有去想明日,沉入了香甜的梦乡中。
13 思太多了就没有后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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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止睡到了翌日午后,醒来时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师父。
师父面色已恢复了正常,不再发烧,但他一直垂着眼,沉默得厉害,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察觉到自己身体已被清理过,床铺也更换过用具,元止静了会,在师父的静止中渐渐意识到,也许师父不想让他自以为是的“奉献”,也许事情变成这样对师父来说是一种进退两难的困境。
“师父。”他低哑地唤了声。
师父抬起眼看他,像是才发现他已苏醒,握着他手俯身靠近了些,“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他摇了下头,“没有,没事。”
师父静默片晌,扶着他起身,端过水喂他喝了水。
待师父收回茶碗后,元止对着始终垂着眼不去看他的师父道:“师父,我知道你昨晚并无意识,这事便当没发生过罢。”
“免
师父正在放碗,闻言蓦然抬眸,黑眸凝在了他脸上。
元止垂下眼,无法同他对视,心里也觉得委屈,但比起“胁迫”师父为他负责,倒不如还是好好做回师徒。
沉默在房间内蔓延,师父良久开了口,却并未回应他的话,只道:“你莫要多想,躺下休息,我出去一下。”
6
师父离开后过了半个钟头,师兄推门走了进来。
元止套着一身睡袍坐在外间的太师椅上,丹红的衣襟垮在肩侧,露出了大片桃李痕迹。
师兄脚步顿住,目光停在他身上,片晌后走去了他身旁紧挨着的太师椅上落了座,好似没有看见他这些吻痕一般,问他道:“师弟可要同我离开乾兰宫?”
元止手肘撑在扶手上,不明白地问道:“离开?”
师兄侧身对着他,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下,温柔道:“嗯,说好了带你私奔的,不记得了?”
元止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