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毛都因此立了起来,甚至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打了个摆子,但还是红着眼咬牙手颤抖着将那根皮带从钟正的腰间抽离。

而此时正用全身力气桎梏钟正上半身的邢泰铭正叉开腿坐在床上,将钟正的双手死死用双腿和双手钳制住,而这样的姿势就使得钟正的头落在了他的双腿中间,时不时就会因为动弹反抗在他那敏感的胯间摩擦。

解完皮带的钟守又在钟珍的催促声中,上前双手谈到自己姐夫的胯间解着他的皮带。但是不知道钟守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并没有起身,而是依旧保持着坐在钟正身上的方式想上挪动,坐骑在了钟正的胸膛上,然后俯身双手颤抖地又在钟正的头上系系索索地解开自己姐夫的皮带。

“逆子,呃啊,放开我,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还反了天,呃啊,放开我,钟守,爸爸的骚儿子,你忘记爸爸是昨天怎么教训的你的吗?爸爸的大鸡吧还没把你插够,现在都敢骑到老子的头上来了,放开我!”钟正被身上的重压和桎梏弄的满脸通红,他的头此时更是处于两个雄性的胯间,那炙热又带点汗气的潮湿、同时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让人胸闷气短的侵略性气味熏得钟正满脑子都是黄色性欲。

而钟守也没想到自己昨晚所有的忍辱负重想要掩盖的丑恶就这么轻易地被钟正说了出来,他那正在颤抖着解开皮带的手猛地一顿,然后接着像是掩饰什么似得,急不可耐地将邢泰铭腰上的腰带抽了出来。

“姐姐夫,快,把他绑住,他在说糊话,这不是真的,把他绑住,把他嘴塞住,一切就可以过去了。”钟守得头都快要低到地上去了,他丝毫不敢看自己姐姐的眼睛,生怕她相信了钟正说的话,然后像是看着变态般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