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口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被钟守扔在地上的黄淑秀,在钟守离开之后,她躺在地毯上遭受着性欲烈火的折磨,那像是要把她身体都要灼烧的性欲让她忍不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赤身裸体地在冰凉的地面上摩擦,可没有丝毫作用。
于是这头被性欲充斥头脑的发情母兽便闻着男人的气味儿来到了这个房间,只见她那白的发光、丰腴熟美的身体爬上了床,然后猛地一把抱住了邢泰铭,然后那张涂抹着口红的红唇便开始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吻。
“呃哦哦~~骚女婿,你想去哪儿,妈妈好难受好想要,快给妈妈,用你的大鸡吧干妈妈,快,摸摸妈妈的大奶子,”田淑秀的出现搅乱了一切,让邢泰铭顿时变得慌乱了,他体内暴动的情绪顿时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他本就是难耐地靠在床头,身体发软地还在坚持钳制钟正,而现在田淑秀这样一具肥美的女体缠到他身上,让他身体的一歪,那张俊脸更是直接埋到了田淑秀的大奶子上。
“呃啊啊,骚女婿就这么喜欢吃妈妈的大奶子,快,把嘴张开,妈妈给你喂奶吃,呃啊啊,快啊,快吃妈妈的大奶子啊,骚女婿不喜欢吃妈妈的奶子,是喜欢吃妈妈的骚逼逼对不对,妈妈这就给你喂小骚逼,骚逼流了好多水儿,想死女婿的舌头了,快,尝尝妈妈的骚逼香不香!”
田淑秀就像是完全抛弃理智的淫兽,双腿站立,岔开在钟正的头上,然后双手猛地抱住邢泰铭的头就往自己的胯间按,全然不顾此时就仰头在她的正胯下的钟正,还有在她屁股后面的钟守,以及在床边看着这一切的钟珍。
房间里面此时气氛极为诡异,钟守和钟正两个人的声音就像是被吞掉了一般,只剩下他们极为粗重的呼吸,而他们的眼神无不都在惊骇地看着自己头上/面前那极为骚浪淫贱地强行骑乘在自己女婿/姐夫头上的妻子/母亲,他们从没想过一向温顺贤惠的田淑秀能做出这种事。
尤其是钟正,他双眼紧缩地看着自己妻子那丰肥的大腿之间、那浓密的阴毛之中,自己女婿那埋入其中的下巴,看着对自己从来没有二心、百般恭顺的妻子就在自己面前放荡不堪地飞快移动着屁股在女婿的嘴上摩擦,他甚至都看见了那阴毛之下、从淫肉中渗透出来的浓白液体,而那些浆液又紧接着沾染到女婿那鲜红的红唇之中。
“呃啊啊啊,好爽,骚逼逼磨的好爽,快,骚女婿,把嘴张开,妈妈流了好多奶水给你,快喝,你不是最喜欢吃妈妈的小骚逼了吗?晚上都要含着妈妈的骚逼睡觉,快,妈妈现在全都给你,把舌头给妈妈。”
田淑秀一只手在狂猛地揉搓她两颗大奶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邢泰铭的头发,浑身都紧绷着,脚尖踮起,整个身体向后仰,腰臀不住快速猛烈地在邢泰铭的脸上骑乘、摇动、颠摆,就像是真的骑马一般,只不过她所享受的快感是骚逼和男人的鼻子、嘴唇、下巴触碰震动的快感,那些快感就像是一双握住她全身的大手,将她全身的燥热和饥渴都得到抚慰。
而同样得到暂时抚慰的还有被骑的邢泰铭,他的脸被埋在那散发着酸浓气息的阴毛湿地,脖颈被女人那柔软的大腿紧紧地夹住,甚至因为这样的姿势他不得不放开那本来握住身下岳父的双手,然后在岳父的脸上,用双手攀附在丈母娘的双腿上,甚至控制不住身体地在抚摸揉捏那些一握就极为柔软、丰肥溢指的肉臀。
“妈?老公?你们在干什么?快停下来!”这个时候,钟珍的声音虽然响在他们的耳边,但浑然不起什么作用,他们就像是被一层情欲幻境笼罩的男男女女们,虽然他们听得见钟珍的声音,但是好像也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是纯粹地在遵从着内心深处性欲的本能。
就好像邢泰铭,他听见了自己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