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伸直然后又蜷缩,甚至连脚尖都忍不住掂了起来,可见药效已经在充分发挥了。
而走到钟守一旁的钟守,看到自己的姐夫被爸爸如此对待,这让他顿时就想起了昨晚自己所遭受的那些折磨,但是同样一同涌起的是那些让他羞耻万分的快感。
钟守呼吸粗重,那双炙热的大手直接从钟正身旁一只手钳制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用力将他往外扯。
照常理说,有邢泰铭的推拒力和钟守的拉扯,想要将钟正从邢泰铭的身上分开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在分离的时候,钟珍极为细微地发现邢泰铭的身体竟然还跟着钟正的身体一同向外走。
简而言之,便是邢泰铭被钟正刺激得享受极了,不想同钟正这个刺激源分开,尽管钟珍知道这是因为春药生效了,但是这里面就没有邢泰铭本身淫荡的原因吗?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人,昨晚又怎么会和她母亲做那种事。
但尽管如此,钟珍现在更想惩罚和审判的还是她的父亲,她上前从背后将邢泰铭从钟正的身体上拉扯开,然后看着他那张涨红的脸道,“老公,快,把爸爸弄开,他疯了,把他关到房间里面去。”
而此时的邢泰铭身上凌乱异常,他那本来整整齐齐地被扎在皮带里的衬衫下摆现在差不多都被钟正扯了出来,如果有透视眼的话,甚至都可以看到邢泰铭那白皙的翘臀上面现在都还留有着钟正的用力揉捏的红晕,他的龟头和奶头更是在和钟正的身体摩擦中变得更加充血红肿。
听见钟珍的叫唤,邢泰铭努力睁开眼睛,眼神聚焦,待他看到那又开始缠到钟守身上的钟正,双眼通红,尽管现在的他被身体上的饥渴和情绪折磨的要疯掉,但他是竭力压制住那些狂暴的欲望,上前,双手颤抖地将钟正的双手钳制住,不让他乱动。
“嗬啊,放开我,你们怎么敢,我是你们的爸,你们怎么敢这样对我,”钟正在钟守和邢泰铭的制服之下只能无力地扭动,双脚被迫地被他们带动行走,他喘着粗气地骂着,“你们这些淫货,爸爸玩的你们不是很开心吗,骚屁眼儿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啊,儿子。”
钟守眼睛兀地和钟正那双满是淫液毫无理智的眼睛对视上,他深知如果再放任钟正说下去,那么昨晚的事情必定再也守不住,他胸膛激烈地起伏,紧接着上前用右手死死地堵着钟正的嘴,然后看向邢泰铭,“姐夫,爸醉的不清了,呃啊,我们把他绑在床上,别让他乱动。”
邢泰铭也正有此意,虽然他现在每走一步,双腿都忍不住紧紧合拢,屁股更是紧紧地加紧,好似这样就能压抑住他那骚动的下体,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但是就像他会把昨晚的乱伦归咎到田淑秀身上去一般,他现在也将自己身体的敏感和动情归咎到钟正的刺激和挑逗身上去。
当邢泰铭和钟守合力将钟正压制在床上的时候,钟珍在一旁看着钟正那满脸憎红极其难受的模样,心理爽的没边儿了,但是她的脸上还是在焦急道,“快,用什么把爸绑住,皮带,皮带最牢固了,老公,快,把你的皮带抽出来,把爸的手绑住,阿守,把爸裤腰上的皮带抽出来,把他另一只手绑到床头。”
用皮带将岳父/父亲绑住,邢泰铭和钟守的瞳孔忍不住瑟缩,一个看向自己的腰间那已经被钟正弄得松垮垮的皮带,一个看向钟正那腰间崭新的黑色皮带,心里都忍不住猛然一跳,尤其是钟守,想到昨晚父亲是怎么对自己的,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力让他嘴里发出一声低吼。
只见他猛地起身坐到钟正的腿上,那双大手肉眼可见地在颤抖着解着钟正的皮带,尤其是在解动的过程中,钟正还在不断反抗。
钟正的腰部扭动,这就使得他那根极具分量的硬棍时不时地就会冲撞到钟守的手上,那炙热又坚硬的触感让钟守屁眼儿动情地忍不住接连抽动收缩,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