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就真正意义上尝到了男人的滋味儿,所以当现在经历了和女婿那贴身的摩擦,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邢泰铭那屁股的柔软,他鸡吧的粗长,还有他身上那一股迷人的清香,这具身体和钟守那雄壮的身体不同,但这样白皙的皮肤、劲瘦的身体带给钟正的是不一样的刺激,让他迷醉不已。

而此时在一旁的钟珍看着自己老公处于弱势,而父亲处于强势,她的眼睛微眯,然后又站直了身体,揉了揉那被撞红的手臂,径直跑到另一边,来到了钟守的旁边。

此时的钟守身上狼狈异常,那白色的短袖胸前湿了一大片,而这都是被田淑秀舔得,而现在她更是双手双脚都攀在钟守得身体上,然后不住扭动,用她那骚浪的身体勾引着钟守,“呃啊啊,老公,给我,老婆好想要,骚逼好痒,嗬嗯~老公,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硬,好强壮,老婆好想要你的大鸡吧插进老婆的骚逼里啊~,呃哦哦,老公的鸡吧好硬,老婆的小骚逼都流水儿了,老公你感受到了吗?嗯~?”

钟守气喘如牛,满头大汗,浑身都呈现出了一种黑红色,他双手握住母亲的腰肢试图将她从自己的身体之上扯下,但是无用,而且他的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以及田淑秀不住地摩擦刺激勾引之下越发的无力,“妈,呃哦~,不要,我是你儿子啊,我是钟守,快放开,嗬啊啊,不要摩了。”

而这个时候钟珍过来了,她的脸上也是“急迫”地通红,“妈,快住手。”说完,钟珍的双手也握住田淑秀的手臂试图将她从钟守的身体上分离。

“啊,不要,你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不要分开我和我老公!”田淑秀此时已经药效完全上头,竟然连钟珍都认不出来了,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钟珍见此,直接一巴掌打在了田淑秀的脸上,吼道,“妈,我是钟珍啊。”

那一巴掌显然钟珍是出了力气的,因为田淑秀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红印,而且那刺痛感打得她清醒了一瞬,那双眼睛闭了几顺,然后张开,待看清自己此时紧抱着的男人是谁后,吓得手松开了。

而钟守也得以从田淑秀的怀抱中分离,那一瞬间属于田淑秀的热源的离开让钟守心理就好像缺失了什么一般,从他记事以来,就从来没被田淑秀这样抱过,那属于母亲的温暖怀抱是钟守从没有感受到过,尽管现在是如此一个时机,当钟守从田淑秀的拥抱中脱离的时候还是不舍,但那种不舍不仅有心理上的,也有肉体上的,此时他的身体十分焦灼饥渴,而这样的难受在和田淑秀的接触过程中却得到了缓解,这让他。

“阿守,快,帮我把父亲制服,他发疯了,连邢泰铭都不放过,快,”钟珍拉扯着钟守那满是热汗的手臂,将他往上扯开,见钟守此刻竟然还有些抗拒离开,双眼发痴地看着田淑秀,她的心理不由感到一痛,嘴上直接道,“快起来啊,阿守,不然待会儿妈又醉意上来了,缠着你不放怎么办,你还真的想当她的老公吗?”

钟守听到这里,以为钟珍发现了自己那些丑恶的心思,艰难地收回视线,顺着钟珍拉扯他的力度双腿打颤地起身,“姐,我好晕,好热,又好难受,呃嗯~。”

“阿守,你就是酒喝多了,待会儿去睡一觉就好了,快,你看爸!他是发疯了吗?连男人都不放过,你快去帮忙!”说着钟珍将钟守往那还僵持在一起的两个人那里推动。

这个时候,钟正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囚徒,他双眼通红,见制服不了邢泰铭,但是他身体里的欲望已经让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的腰臀在极其淫邪地往前顶,那张嘴也开始在邢泰铭的脖颈间拱动。

而邢泰铭无论他心理是怎么觉得的,但在钟正如此的动作之下,他那被春药支配的身体显然是享受的,他满脸通红,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但是还是有细碎的呻吟从嘴里冒出来,那双捏住钟正手臂的手五指因为身体上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