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儿将先生的身子揉软了,再将里头也入得软了,从外到里都将先生伺候得舒服通透,配合这药浴才是最好的……”

男人口中吐出淫词浪语,说着已经将他按在池边,伸出双手绕到前头,在水下揉住了乳尖,侧头含住他耳廓轻吻慢吮,挺着胯在他腰臀上紧压着来回磨动。前头是池壁,后头是一具火热坚实的身体,宁宜真知道自己落入了天罗地网,只能将脸埋进手臂,趴在池边隐忍道:“……不许孟浪……”

萧珣与他相伴多年,心意实在相通,知道他对被初夜仍有芥蒂,立刻咬着他耳垂柔声保证:“曾经是珣儿疯魔昏头了,如今再不会轻亵先生,只让先生舒服。”

他说完便缠绵舔舐美人耳朵,双手拢着他胸口乳尖慢慢揉磨,不时撩起药汤掬在手中,浇淋那两点嫩肉,款款加以刺激。清水里肌肤摩擦容易生出涩意,药汤却十分柔滑,浸久了甚至能感觉出一点药液的微黏,乳尖被热水浇淋,再被指腹揉捻,快感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宁宜真身体随着男人拨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却只能趴在池壁,任他从后顶弄着着亵玩:“嗯……”

这样给他一次,大约就能避开被吸吮水精的羞耻之事了……

龙头持续涌出活水,水波翻搅不停,热雾里宁宜真出了一身汗又被涤荡干净,被男人手口并用、顶臀磨蹭,双腿一阵阵发软,早已伏在池边无法动弹。

然而就在这时,萧珣忽然握着他的腰将他提起,而后竟然在水中抱起他来,走向入池的玉阶,将他放在阶上,在他身前跪下,分开他双腿,一本正经道:“珣儿喉咙有些渴,怕是待会行房要分心,烦请先生先赐一回。”

宁宜真眼睛都睁大了一瞬,却已经来不及,酥软潮热的身子无法反抗,已经被他摆成大张双腿的姿势埋进腿心,饥渴地嘬吸起来。

唇舌比药汤更湿、更热,坐在玉阶上几乎只有小腿还浸在水中,更有种明晃晃的羞耻。湿热舌头刺入小穴翻搅,似乎真的在寻找嫩肉之中哪里藏了水,敏感的软处被搅动舔弄,宁宜真一下软在了身后的玉扶上,眼睛都被刺激得湿润:“不、嗯……下去!”

萧珣哪里听他的,只捧着手里美人湿润滑腻的两条大腿分开,对准尚带药香的软口一番深刺猛顶,舌头抽插进出,把内中柔软的肉壁都插出了水来,听着他隐忍的喘息又是抵住软处狠狠一揉,让他低吟着颤抖泄了一回,大口将淫液吞咽进了喉咙。

他自己尚未意识到这种迷恋来自何处,只觉得美人露水入腹就神清气爽、烦闷全消,这才抬起一张湿漉漉的俊美脸庞,贴在宁宜真大腿上蹭了一蹭,笑叹道:“珣儿只觉得,这才算是回家了。”

这话一半轻浮,一半却又带了些感慨意味,宁宜真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舔得绞紧肉舌去了一回,喘息着十分羞臊,闻言勉强睁眼一看,就见他一双眼睛湿润诚恳,肩头还有未愈的伤痕,一时竟心中一软,说不出话来:“……”

萧珣点到为止,不再多话,将他再次抱入了水。这下美人身体已彻底绵软,他左右一望,寻了个地方,将宁宜真摆回伏在池边的姿势,从后借着药池的浮举将他微微提起,往池壁上轻轻一压:“珣儿这就让先生舒服。”

那池壁上恰好有镂金鸾凤图案的雕刻,被水汽蒸得温热湿润,好巧不巧正好凸起来抵住乳尖。宁宜真被磨得身子狠狠一抖,来不及反抗,只感觉性器已经抵住了高潮后尚且敏感软绽的穴口,慢慢顶了进来:“呜…………”

这是时隔太久的欢爱,却因为此前种种挑逗,美人已酥软无力,浑身被药汤浸得敏感湿润,不曾对双方造成任何痛楚。性器只进了一小段便被嫩肉缠住往里吸吮,刚高潮过的内壁还浸泡着热液微微痉挛,柔媚地吸吮裹贴上来,渴求更深更重的摩擦疼爱,萧珣猜到里头大约已经被舌头宠爱出了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