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被吸夹得一下就出了汗,不由抵着他直入了大半根,停下来喘道:“先生……里头吸得好生厉害……”

美人不知是药泉熏蒸,还是被他淫语刺激,耳朵脖颈粉红一片,伏在池边将脸埋在手臂里只忍着喘息。萧珣从后握着他的腰,开始一下下撞击,只觉得几下抽插就被包裹吮吸得想要交精,层层软肉仿佛无数软舌一口一口吸吮柱身,含着一点柔滑药汤,滋味美妙绝伦。他强忍着欲望,只控制着速度一下下挺动腰身,裹在嫩穴里缓慢进出,低头含住他耳垂用舌头拨弄:“嗯、……先生的小穴好想珣儿,里头吮着珣儿的东西不放,动一下便将珣儿魂都吮飞了……唔……”

他用词太过淫浪,宁宜真却几乎已经听不真切,穴里被日日舔舐,早已敏感至极,被布满青筋的肉物撑开来回摩擦已是欲仙欲死,偏偏热乎乎的药汤跟着入穴、池壁的雕刻抵着乳尖来回磨动,更有热泉亲吻拍打肌肤,不过十几下抽插,就已让他全身快感连连迸发,腰肢酥软、头脑空白,没多久就绞拧双腿绷直了身体,夹着性器被抵着乳尖再次泄身,连前头也射出了精水飘入泉中:“呜……”

这一次高潮缠着肉棒拼命蠕动,销魂软肉深深吞吸,涌出热液来涂裹柱身浇淋服侍,萧珣爽得连连低喘,握紧了美人细细颤抖的腰肢,强迫自己忍过他的高潮,等他放松下来才继续在里头抽插。他想好了要克制,撞得慢却又重又深,每一下都放大了无数细节,两个人几乎都能感觉到穴里软肉是如何依依不舍吸着柱身青筋,又不舍地被摩擦扯开,一时热气翻腾、水波涌动、沉闷的拍击声与喘息不绝于耳。

握着他的腰最好掌握角度快慢,却不能疼爱那两粒嫩肿的乳尖,好在这池壁能抵磨着刺激,萧珣刻意将他往池壁上压撞,逼迫乳尖随着动作一下下刮弄池上镂刻,果然美人十分受不住,没多久又带着哭腔隐忍低叫,双手徒劳按在池边,泄了两回几乎已泄不出什么东西,死死绞弄着性器平白去了一回:“不、别磨……嗯……!”

那里头每次吸着高潮都是一阵极致的收缩痉挛,媚肉已被刺激得又肿又热,裹着性器卖力按摩榨取,萧珣按着他,确保高潮时美人颤抖的乳尖还在不断磨着湿润玉壁,延长他绞紧自己去的时间,贴着他耳朵一声声喘息:“呃……先生还在去、里头又软又热,紧紧绞着珣儿在去呢,好舒服……磨着乳尖就绞得更厉害,可不能被别人窥见、否则就要被锁在床上,揉着乳尖日日夹弄伺候男人的阳物……真的好紧、珣儿忍不住了,要动了……”

他还是没忍住那一丝阴暗的天性,情热之下恶劣的挑逗脱口而出,只觉得以言语侵犯他的瞬间已经获得某种禁忌而火热的快感。宁宜真却已经在连续的高潮下失了神,几乎听不见他的话,早已软成一滩水伏在玉壁,细细的颤抖一阵接着一阵,萧珣心中发热,低头便吮上他的后颈,开始慢慢在高潮到极致的媚穴里不断插弄,来回顶入抽出,变着角度抵弄摩擦,插出水面一阵剧烈的摇动:“嗯、呃……好紧好腻的穴,这样顶先生可舒服?快些还是深些?”

宁宜真已经完全失神,无法回应,只发出一声声沙哑艰难的低吟,萧珣被他声音勾得从双耳一直酥麻到后腰,忍不住在他脖颈上吮出无数斑斑红痕,劲腰挺动愈来愈快、越入越深,到最后每一下都在柔滑水中狠狠拍击顶撞美人的嫩臀,将性器全根喂进滑腻紧热的小穴:“先生……先生……珣儿好舒服……先生疼我……”

是他的容忍纵容才能有此时此刻,最开始更是因为他选了自己,这样的极乐全都是先生赐予,如今他也只想死在先生身上。萧珣满心的欣悦满足,只觉有幸福饱胀的热流不断冲刷心房,抱着美人浸在药泉里连连抽插耸动,出了一身的汗,又被活水涤洗干净,到最后几乎痴迷失神,捧起美人的脸颊低头与他接吻,迷乱地吮吸他的嘴唇舌头,下体在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