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去自由,变得脆弱、不再安全,像被关在笼子里。
然后……
小少爷显然还没发现说的话和举动都透着一点幼稚,与在别人面前年轻却风度成熟的模样完全不同,显然是特殊的放松和亲昵。宁斯臣定定看他几秒,决定暂时放过他,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去吃饭。“
楼下餐厅已经摆好了饭,都是他喜欢的菜色,奶白鲜美的鱼汤冒着热气,令人食指大动。宁宜真连拿勺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坐在宁斯臣身上被喂。他靠在男人身上,心事重重地一口一口喝汤,全副心神都在思考。
一直以来,承诺对他来说都是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约会很美好,调情很快乐,只要享受那些轻飘飘的甜蜜时光,就可以不用考虑之后的事。
不用考虑琐碎的日常,不用担心对方是否会背叛,只需要享受有期限的快乐,然后去寻找下一段邂逅。
如果真的将一颗心承诺给另一个人,要怎么保护自己免受伤害?
瓷勺又一次递到唇边,他从思绪中回神,嘴唇抵住勺子,习惯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尝试温度,微微一吸把热汤吸进去,抬头就对上男人深黯的视线。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人心跳加快,只要被他的目光注视全身就会开始发热,简直像是沾满过他精液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开发好了一般。宁宜真身体极其轻微地一颤,下意识躲开勺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别看我。”
全身软绵绵,只有嘴还硬梆梆,宁斯臣一言不发,舀起一勺汤含入自己口中,而后勒着身上人的腰,仰头吻上他。
“唔……!!”
热汤被哺入口中,少量顺着唇角往下流,划过白皙的脖颈。宁宜真根本没力气推开他,被亲住之后更是浑身发软,仿佛某种开关被打开,只能被他吻着艰难往下吞咽。宁斯臣把汤一点点渡给他,等他快咽完就把湿热舌头往口腔里顶,逼迫他把自己的津液也顺着吸进去,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逃,用舌头深深在柔嫩口腔里抽插。
餐桌边的两人紧紧交叠,亲密又煽情地吻在一处,唇齿相接发出一点液体交换的细微水声。美人红着眼角艰难吞咽,好容易喝完汤又要承受数分钟的湿吻,终于分开后男人却已经又舀起一勺,含在口中又吻住他的嘴唇送过去,如法炮制将舌头伸进去,强迫他吞下自己的津液。就这么强行喂了几口汤,两个人呼吸都越发急促,再分开时小少爷眼睛含水,嘴唇湿红,喘着气骂他:“你有病吧……我不喝了!”
劣犬深刻迷恋主人的唇舌,偏偏主人有着容易通过接吻动情的敏感身体。宁斯臣将勺子放下,握着他的腰调整位置,将他分开双腿面对自己,用胯下的硬物抵住他,声音沙哑:“硬了。”
浑身肌肤都被嘬吸、玩弄、精液浸泡到异常敏感,故而男人为他穿的衣服极为柔软轻薄,宁宜真被掐着腰放在那团性器的鼓起上,一下就抵住最舒服的臀心,一丝丝酥麻的快感涌上来,唤醒了身体里的情欲。脑海里已经几乎能勾勒出那根东西的热度和形状,小少爷却不肯承认自己也有点想做,绵软的手按住男人肩膀往外推,试图从他腿上爬下去:“滚、自己去撸……”
“想射给你。”宁斯臣被他动来动去蹭得更硬,轻而易举把他按进怀里,咬着他耳朵,喉结滚动,“射得你全身都是我的东西。”
低沉的声音充满情欲,热气冲击耳膜,从大脑到全身一片酥麻,宁宜真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已经揉着他的臀肉挺胯往上狠狠一顶。一阵甜美的电流从穴口往上窜,他一下子软了腰,只能伏在对方肩上喘气:“呜别顶……”
被过度摩擦的小穴还微微红肿,已经开始不争气地泛起湿润,宁斯臣就这样把他抱在怀里,喘息急促地揉着他的臀肉,舔弄着他的耳朵一下下隔着衣服顶他的穴。浑身无力的美人无法抵抗,只能被他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