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顶弄,腰臀被握在手里,一下下磨着性器。
两人叠在餐椅上摩擦耸动,相接处很快泛起潮意,显然是被操服了的小穴开始讨好地冒水,宁斯臣把自己的性器释放出来,一手拽掉美人的裤子,让他绵软白皙的臀肉完全暴露出来,挺着狰狞的性器在他臀缝里摩擦。沉甸甸的滚烫肉棒在穴口磨蹭徘徊,快感过于磨人,宁宜真身体越来越软,喘息着试图阻止他:“别、嗯……已经肿了……你昨天到底做了多久?”
“是前天。半夜。”
宁宜真闻言一呆,还没来得及追问,臀肉已经被他的手掌揉住分开,冒着黏液的性器顶住穴口,黏腻地挺进了红肿的小穴。他被刺激得绷直了身体,胸口挺起来,发出难受又舒服的呻吟:“嗯嗯……!!”
这个姿势简直是送到嘴边,宁斯臣找到乳尖,隔着上衣吸住乳尖舔弄,下身火热的硬物慢慢往里拓入。来回进出几下拓开之后就叼着他的乳尖,开始一边嘬一边挺胯上顶。肉壁已经被凌虐得又鼓又肿,还没恢复好就被迫含住性器,层层叠叠的媚肉比平时更加肿胀,裹着性器只有更爽,他揉着美人的臀肉,像飞机杯一样啪啪上顶操弄。乳尖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一同吮吸,小穴被磨得又痛又麻,却又渴望着高潮内射,宁宜真呼吸急促,坐在他身上被含着乳揉着屁股顶弄,神情迷离地被操得一下下晃动,含泪呻吟着命令:“呜……舔我……”
他抱着男人的头将他按在自己胸口,把胸前的布料吸湿之后扯着他的头发,催他把衣服掀起来,宁斯臣立刻照做,推高衣服含住红肿的乳尖拼命嘬吸,与此同时揉着嫩臀,狠狠操干肿胀淫荡的嫩穴。两人在餐椅上紧抱着耸动,浑身无力的美人双腿分开,只能无力在男人的腰侧垂着,随着动作轻微绵长抽搐,白嫩可爱的脚尖都绷直了:“呜、要到了……要到了……”
美人呜呜咽咽,被插得一下下上顶,绵软的臀肉抖出丰盈的肉浪,中间红肿的小嘴死死吮吸着性器套弄,飞溅出晶亮的爱液。穴里火热的嫩肉死死嘬着肉棒,男人被吸得后背酥麻,终于揉着臀狠狠操弄数十下,舌头用力一抵美人的乳尖,深深顶进肿胀嫩滑的穴心,埋在穴心里狠狠爆出浓精。宁宜真泪眼朦胧抱紧他脖子,将他按在自己胸口,被吸着乳尖内射到了高潮,前面的性器被一下操射,小穴更是死死夹紧射精的性器颤抖着喷出热液:“呜…………”
穴里毕竟还没好全,宁斯臣射完一波就喘着气抽出来,抱着美人换了没有碗碟的一边,将他放在餐桌上,握着性器抵住他嘴唇。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遮掩自己的阴暗欲望,只想让身下的人所有地方都被他占满,从里到外被灌成他的味道。美人尚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伸出舌尖软软给他舔,很快就被捅开了柔嫩的嘴巴。宁斯臣喘息着在他的口腔里抽插,用胯下性器顶撞软滑的口腔黏膜,一下下用肉冠摩擦软舌,看着美人含着他胯下性器的香艳模样,声音低沉:“喂饱你。”
刚刚不让他好好喝汤的人是谁,宁宜真闻言无语,却被他按着头抽插,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努力放松口腔含住肉棒,承受又硬又热的性器在口腔中一下下进出。男人摸着他的脸,一下下挺胯在他口中抽插,被他收紧了双颊伺候得极为舒爽,手指插入他的头发,粗喘着在黏糊糊的口腔里越干越深,一下下让肉冠顶操喉咙口。宁宜真躺在桌子上被他抱着头抽插,只觉得自己像是给饲养的野兽泄欲的主人,荒唐的同时格外刺激,不由更加努力深喉服侍那根性器,主动用喉咙口去夹饱胀的龟头:“呃、唔……”
美人黑发散在桌上,双眼含着不堪忍受的水光,口腔里泡着热液吸吮他的肉棒,喉咙销魂收紧,被他按着头狠狠操嘴,宁斯臣抽插了数分钟终于满足欲望,开始闷哼着深喉冲刺,数下后捧着他的头用力按向胯下,绷紧身体狠狠一挺,粗硬的性器插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