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已经换了一间,没有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床上摆着一套柔软舒适的衣物,宁斯臣把他放在床边,从内裤开始一件件帮他穿。软绵绵的身体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宁宜真没拒绝他的伺候,任他抬起自己的腿摆弄,对上他的目光后控诉他:“纪斯臣,你想留着我多久?不告而别确实是我的问题,但你这样是不是过分了?
他哭叫之后的嗓音都变得沙哑,让人一听就浮想联翩,宁斯臣手上动作不停,捧着他一只脚尖给他穿上袜子,眼睛落在白腻的脚背上:“哪里过分?”
他竟然还有脸问,宁宜真踢了踢他的手:“强上我。”
“你爽哭了。”
除去最开始哭的那一下,后面确实都是爽的,宁宜真脸一热,反驳他:“说了是因为体质。”
“谁干你都能这么爽?”
男人单膝跪在他双腿之间,正好为他穿完袜子,闻言扶着他大腿,抬头用漆黑的眼睛盯着他,口中吐出低沉的问话。宁宜真被他看得不自在,目光漂移,镇定地点头:“嗯,可能吧。”
他话刚说完,视野猛然天旋地转,直接被推倒在了床上,立刻瞪大眼睛,又急又慌地求饶:“等等!别、啊!”
男人一言不发推倒他,掀起他柔软宽松的上衣将头伸进去,对准胸前微微肿起的乳尖使劲吮吸亲吻,肉舌力道像野兽一样啧啧舔弄。乳尖之前被性器来回抵磨着玩弄,被精液浸泡一夜,还被热水冲洗,正是最柔嫩敏感的时候,被湿热的口腔猛嘬立刻生出又痛又爽的快感。宁宜真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吸得呻吟发抖,看着前胸撑起来的一大团衣服欲哭无泪,绵软的手怎么也推不动他肩膀:“出来……呜出来……你是狗……要吸坏了!”
宁斯臣充耳不闻,把乳粒吸到几乎肿了一圈才松开他,喘着气从他衣服里退出来。敏感的美人眼睛湿润瞪着他,仰躺在床上不住喘气,被他亲手服侍换上的衣服已经一片凌乱,勉强盖住被玩弄的两点,露出满是红痕的腰肢。等他好容易喘过了气,立刻开始断断续续控诉:“你……就是气我走得太突然……是我的错,但是炮友应该好聚好散……”
“没有过炮友。”宁斯臣撑在他上方,第一次打断他的话,声音紧绷低沉,“我只有你。”
阴影中他的眼神幽深专注,带着一点隐含的怒气,漆黑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情愫要破茧而出。宁宜真仰头看着他,心脏怦怦直跳,被陌生的情绪席卷胸口,终于无法逃避,喃喃:“你……你喜欢我。”
一直以来他都是用这样的眼睛看着自己,怎么会没有察觉,只不过是用无视来逃避,仿佛只要不承认就不会存在。那双眼睛里的情意一天比一天深,透过动作和嗓音传达出来,深沉强势地包裹住他,又因为他的抗拒变成了浓重到可怕的占有欲。
浑身都被射满,过了足足一夜才清理上一次男人把精液留在他身体里,是他喝醉的那一夜。恐怕那晚他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才让男人发了疯。
不是喜欢,比喜欢远远不止、远远更多,但说出来只会吓到面前的人,宁斯臣并不回答,静静看着他。小少爷躺在床上,心烦意乱陷入思索,许久之后才定定神,看着他,声音有些干涩:“但如果我走了,你见不到我,就会忘记的。”
像是狐狸敏锐躲避危险,浪荡大胆的小少爷也在坚决地回避感情。宁斯臣低头俯视他,一针见血:“你也是这么对别人的。”
从前都是约会的对方想要和他恋爱,那些时候只觉得无聊厌倦,一旦看出对方眼神里的一点情意他就逃避,甚至半夜坐火车跑去林义家躲桃花,然而现在违背原则的变成了他自己。宁宜真越想越觉得头疼,心乱如麻,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反正你别喜欢我。”
否则……否则就真的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