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琴声清绝,可惜没有机会亲耳聆听,不如为我们弹奏一曲助助兴,如何?”

宋贵妃向海潮解释:“兴致高时宾客起舞唱歌奏乐都是寻常事,但她这样说,是把魏九娘当成伶人取乐,她一定气坏了。”

果然,魏兰芝皱着眉盯着安德公主,像是要把她的脸扎出两个窟窿。

寿阳公主忙道:“五娘是喝醉了么?你这双耳朵,什么好音给你听都是浪费,快别瞎起哄了。”

宋贵妃:“驴脸是故意这么说打圆场,安德公主生母是教坊出身,虽不学无术,但精通音律,她这么说,两边都不得罪。嘁,这马脸真是油嘴滑舌。”

海潮:“……”要是没有宋贵妃注解,那些机锋她是一句也听不懂。

魏兰芝收回目光,冷冷道:“九娘输了,自要领罚。承蒙五公主高看,敢不奉命。”

转头向侍女道:“去取我的琴来。”

寿阳公主想劝阻,但拗不过她,只能道:“我们今日可有耳福了。”

魏兰芝的侍女去取琴的当儿,众人继续行令。

簪子转了一圈,传到万昭仪所出的九公主琅琊公主手中,小娘子有些慌张,磕磕巴巴地道:“绿兮衣兮,绿衣黄里……”

寿阳公主:“这席间没有着绿衣的呀……”

六公主拊掌:“这个好猜。”

她看了眼自己的驸马,笑道:“你六姊夫是六品千牛备身,官袍是绿色,是不是?”

九公主羞涩地点点头。

寿阳公主道:“这可不算,六品官袍虽然是绿衣,但不是黄里,小九该罚半杯才是。”

九公主老老实实地领了罚。

下一回合,簪子传到了五公主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