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移开视线:“什么什么……我和他没什么,昨晚下大雨,总不能让他被雨浇死吧……”

“我不是说昨晚的事,”阿谷眼睛灼亮,“我又不瞎,你们要没什么,我把这支桨吃下去。”

他皱起眉,抑制不住愤慨:“我真是不明白,他怎么去了京城就变成这样了,前脚和别人定了亲,又没事人似地招惹你!”

他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海潮好像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心里好像也下了场雨,她抿了抿唇,看着船舷:“你是听谁说的?这事有定准么?会不会……有没有一点点可能,万一是传错了呢?”

阿谷扬起眉:“你怎么不去问他自己?”

?[82]渔村:绝对已经作好了必死的准备。

海潮想说梁夜不记得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毕竟是梁夜私事,也不知介不介意让别人知道。

她只能含糊其辞道:“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