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夸赞自己,将闫北的分身从内裤里掏出来,再次看见肉柱上的黑色十字架刺青,仍觉得惊奇。

“这个刺青代表什么?诅咒,仪式,还是特别的风俗?”

“不关你的事,你最好不要好奇!”

“火气这么大,你这就是典型的躁郁症倾向。我都说了,让你学会冷静,不要总是发脾气。不然,你就得在这里住一辈子。”

巩文星笑着嘲讽,趁机将粉色药液倒在闫北下身,握住疲软的肉柱撸动。

“倒的是什么鬼东西!”

“特效勃起药。”

“像你这样不举的男人,还能算男人?”

闫北也对他嘲笑和讥讽,巩文星并没有生气。

“不用想着激怒我,我对你可是很有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