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文星鼻梁上的眼镜往下滑落,挂在鼻梁中间,镜片上蒙上一层水汽。
他摘下眼镜,从白大褂里拿出一张手帕,擦拭镜片。
阳光透过树荫,从巩文星的身后照过来,包裹身穿白大褂的他。
仿佛在他的周身镀了一层朦胧的金色柔光,竟有一种神性。
热汗与冷空气交融,汗水蒸发,产生上升的蒸汽,隐约看见袅袅的热气儿从头顶散发。
于是从神性堕落为人性,人才会有这样炙热的体温。
巩文星知道闫北在看自己,所以故作姿态,闭上眼睛,嗅着蒸腾的汗水与满院的花香混合之后的馨香。
这样的味道使他非常放松,深深地呼吸,抬手解开紧束脖子的衬衫纽扣,然后扯松领带。
“呼~天气果然热起来了,是吧?”
他笑着睨向闫北,闫北的眼睛依旧充满警惕,如惊弓之鸟。
“放松一点,不要总是紧张地瞪着别人。这样对你的病情没有好处。”
巩文星接着解开白大褂的一粒扣,把衣服往两边敞开,再往中间扇动。
就像蝴蝶翅膀开合,他扇动衣服,将衣服当做扇子,吹散自己身体的热度。
因为长时间在花丛里穿梭的缘故,巩文星的身上沾染了花香,当他扇动衣服,花香直扑闫北的鼻子。
闫北不自然地别过脑袋,忽视巩文星刻意的勾引。
巩文星走过去半蹲在他面前,捏住闫北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仰头问道:“046号,你也很热吧?那我来帮你解开衣服好了。”
巩文星立即拉开束缚衣的拉链,像是在“蛹”的中间划一道开口,给他开膛破肚。
白色束缚衣里面穿着病号服,因为束缚衣不够透气的原因,闫北的身体也流了一点汗。
束缚衣完全敞开,巩文星立即就感觉到热汗与荷尔蒙的气息同时扑面而来,令他心悦。
“把我的手也解开,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都流汗了,你觉得热得早点和我说,中暑了会很麻烦。”
“我不热,解开我的手!”
闫北很抗拒他的靠近,即使套着止咬器,牙齿也咬得咯咯响。
“对了,你不是好奇我的特效药吗?那就让你试一试,说不准,能让你对男人上瘾。”
巩文星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自己常备的粉色药液,在他眼前摇晃。
“你做什么!”
“做让你舒服的事情。”
巩文星直白地伸出手抚揉闫北腿间的那团鼓囊囊的肉团,巨物还没有苏醒,形状就已经十分傲人。
想起自己第一次脱下闫北的裤子的时候,闫北的东西上印着奇怪的刺青团,他想再仔细看一看。
“操!滚开!别碰老子!”
“听话点,不要挣扎,我会让你很爽的。”
巩文星将病服裤子往下拉扯,松紧带的裤子最好脱,手掌立即包裹住白色内裤。
闫北的东西是软的,却很热。没有湿,却在巩文星的手里颤动。
“鸡巴都这么热了,还说不热?病人最好不要对医生撒谎。”
“妈的,我让你把手拿开!”
闫北越是暴躁怒吼,巩文星就越是过分。
直接将手伸进白色三角裤里,两手一起抓住结实饱满的肉球,指腹轻搔热乎乎的鸡巴。
“你不是早被其他男人玩过了,又不是处男高中生,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破鞋一只,还想在我面前立贞节牌坊?”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我什么货色?我啊,是能让无数男人对我屈辱的货色。”
巩文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