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手一起撸摸闫北的鸡巴,让男根在自己的手心产生摩擦热度。
并且在勃起药的刺激下,肉柱开始变硬,缓缓地立起来,直指巩文星的脸。
闫北难以置信,他以为自己绝不可能因为男人硬起来。
“我的药非常管用,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这阵药效。”
巩文星得意地笑出声,看着闫北的大肉棒吞口水,然后就伸出舌头,缠上肉棒。
这款特效勃起药有催情的成分,尝起来有像玫瑰花露的味道,又像雨后的草莓,清甜中带着一点清香。
巩文星将大肉棒当成冰棍一般上下舔舐,从上到下全部舔湿了,再含进口中吸吮。
红润的嘴唇包裹男人鸡巴,他舔得不亦乐乎,耳朵和脸都在发热。
闫北很想马上推开他,但腰胯酥软无力,加上命根子被人咬在口中,暂时放弃了强行抵抗的想法。
他低着头,一双浓眉紧皱成山川形状,看着巩文星伏在身下为自己口交。
身体因为药物而酥麻无力,下身传来舒爽感却极其明显,从尾椎骨传递到分析信息的大脑。
他的思想是诚实的,身体的欢愉无法掩饰。
不知是不是很久没有自己发泄过的原因,分外刺激。
情欲的冲动,剥夺理智。
所有的感官瞬间汇集在下半身,硬立的鸡巴被巩文星的舌头亲密缠绕。
他将肉棒含在口中呜呜吸着,怎么吃都吃不腻。
巩文星的口技非常好,并且他有信心,能让闫北射在自己的嘴里。
眼前热气氤氲,巩文星脸带潮红。
头发因为脑袋的上下移动而散落几缕,镜片也因为热气而变得模糊不清。
干脆摘掉眼镜,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吸吮闫北的硕大。
闫北的敏感被他掌控,巩文星的口技太好,以至于闫北下腹紧绷,青筋暴露。
药物的加持之下,闫北竟像第一次被口交的处男一般,快要一泻千里。
身体热起来,知觉复苏。
闫北的腰胯可以小幅度活动,不自觉挺动身体,往巩文星的嘴里操干。
“唔!呃唔,呜呜……”
巩文星有点惊讶,明明还没有到镇静药失效的时间,闫北却已经可以自己活动身体。
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已经被闫北的大鸡巴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张大嘴巴,承受怒顶进口中的热鸡巴。
“操,你这个骚货,嘴巴真……呃,嗯……真他妈会吸!”
闫北就要高潮了,双手刚好从袖管里挣脱出来。
他愤怒地抓住巩文星的头发,价格鸡巴深深操干进对方的喉咙里。
持续顶操几十下,毫不犹豫往巩文星的口中灌满自己浓稠的精液。
巩文星没有拒绝的机会,喉结顺势滚动,将闫北的东西全部吞下去。
“咳!唔……咳咳!闫北!谁让你射进我嘴里的!”
他吐着舌头,一点残余的精液都吐不出来,终于面露怒容。
“贱货!你不是就想吃老子的精液么!现在我满足你了,你怎么还要生气?”
闫北正要按着巩文星的肩膀站起身,想不到药效之猛烈,刚站直就双膝一软,扑倒下去。
他沉重的身体压在巩文星的身上,巩文星被人高马大的闫北按倒在地。
像被车子撞击一般,巩文星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了。
“我靠,你也太重了!”
“操,这到底是什么药!”
两人同时谩骂出声,不过巩文星没有推开闫北,反而抬起手圈住身上的男人。
“不过你这样对我投怀送抱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