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略哑的喉咙骂道:“滚!滚出去!”

侍从已经习惯他的坏脾气,只能战战兢兢地清理好,端着盆子出去。

白濯颤抖痛苦的呼吸,怨恨目光落在自已的双手,那被火烧了血肉又换皮的手指被药布缠绕着。

可他却知道,里面是如何畸形丑陋。

第一指节没有血肉,只有被烧过的骨头,也没有长出新的指甲,拼接的皮肤像是肮脏血红的破布。

……他也像是块破布。

没有人要的、独自腐烂的破布。

怨恨,酸涩。

公主,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是真的不要我了吗?

不要贱狗了吗?

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别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