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等你百年之后，我会到寺庙里给你上香的。”

“你还没有意识到吗？”

“没有意识到什么？”

“你只是我幻想出来的虚影。”

“是吗？”星新一看起来似乎是想笑，但还是忍住了，“理由呢？”

“衣服，”芥川伸手指了指，“在你进入大气层的那一刻，这条裙子就该完全烧毁了。”

“是烧毁了，可我是拿它当工作服穿的，有一打同款很奇怪吗？”

“你名下的银行账号被注销了。”

“注销了？不是吧？我怎么记得是冻结来着？”

“你是东京人。”

“有什么问题吗？”

“……把这个编号交给樋口去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对应的捐赠者吧？”

“别，”对方的脸上划过一丝慌乱，“我承认，我本人确实不在这儿，你看到的……”

“够了。”

芥川的手指搭在耳侧。再放下时，梦境增幅器的碎片在指间熠熠发光。一连戴了四天，耳后被压出了一道深深的褶皱，摸上去微微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