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钟既。”

月光依然苍白,静静落于海面,也公平地洒在她嶙峋的身体上。

“最近一段时间我会很忙,如果我不联系你,你也不要主动联系我,能做到吗?”

钟既红着眼:“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嗯,好,”

水汽在皮肤上流动,张瑜佳笑得特别开心,

“钟既,你再叫我一声姐姐。”

钟既说:“我从来没这么叫过你,最多是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