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成?
选秀和他没关系,户部要是没钱了,他才是头疼,于是,兵部尚书也是上前:
“臣也觉得不妥。”
李大人气得够呛。
前年杨家和陈氏抄家抄了五百多万两,这才过了一年,就能花完了?他又不是将国库的银子往自家扒拉,李大人根本不心虚。
次辅一派的人也都上前谏言,说到最后,数派都各持己见,几乎都要吵起来,其中也包括御史言官:
“皇室无家事,后宫只专宠一人,长久以往,对江山社稷不稳啊!”
此话一出,满殿倏然安静了下来,有人隐晦地朝褚父看了一眼。
褚父依旧情绪不变,但若细看下去,就会发现褚父眯起了双眼,眼里泛着冷意,若有似无地看了眼那位说话的御史言官。
褚二哥反应更剧烈,一张脸直接黑了下来。
于江山社稷不稳?你不如直接指着皇后说她祸国殃民,红颜祸水!
胥砚恒蓦然笑了声,不轻不重,偏是响在了这个时候,叫众人心中都是狠狠一跳,李大人都不由得在心底骂了一声那个御史言官。
提选秀就提选秀,谁叫他将矛头指向皇后娘娘的?
那是一国之母,能由得他们肆意评判?
胥砚恒望向底下那个御史言官,他意味不明地问:
“帝后琴瑟和鸣,于你眼中,是一件于江山社稷不稳的事?”
闻言,众人有人沉下心,也有人朝褚父看了眼,褚大哥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拉住褚二哥的手,褚父一颗心更是安稳下来。
那位御史言官也心颤了一下,但还是鼓着勇气道:
“帝后和睦乃是佳话,但长久霸占皇上不放,不许其余妃嫔侍寝,此乃善妒!”
褚大哥淡淡地朝这人看了一眼,那眼神不亚于在看一个死人。
胥砚恒也笑出了声,眉眼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他有时候觉得这御史言官也是神奇,有时为了青史留名,什么都能不管不顾,性命也能抛之脑后。
褚二哥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上前一步,冲着后宫方向拱手:
“皇后娘娘自入宫起,上孝太后,下慈皇嗣,尽心尽责地侍奉皇上,诞下皇嗣有功,此乃众所周知之事,帝后和睦,更是朝野心之所向,穆大人口口声声道皇后娘娘善妒,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