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扬手,一记警告的巴掌落在她股间。“别乱动。”
筠之咬着唇,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满眼清明的委屈让项元瞬间败下阵来,他一面揉着巴掌落下的位置,一面吻着她泛红的眼角,和软道:“下次再让筠筠动,好不好?”
项元伸手,和筠之还在余韵中战栗的十指紧扣着。腰腹摆动间,项元忽而感觉自己胸前被某股暖流濡湿了,他扶起软瘫在自己身上的妻,才看见她胸前汩汩流着米白色的汁水,连自己的中衣都被浸透了,可她还双眼半翻着伏在自己肩头,浑然不觉。
他低头舔了舔,是甜的。
项元轻揉着一双软白的蒲团,轻声她耳畔低柔道:“小馋宝。”
灯花依旧欣然跳着,窗外雪花簌簌无声地飘了整夜,筠之蜷在项元臂弯里安然睡去,这是半年来她最长最好的一觉,一整夜都泡在蜜罐里。
醒来时直棂窗上光辉夺目,雪大约已经停了。
筠之揉了揉眼,身体还未从昨夜的折腾里松缓过来,两条腿又酸又沉,所幸身后的怀抱炙热而安全,项元还睡着,热热的鼻息均匀喷薄在自己发间,但左手仍保护性地托在自己小腹下。
唔…邵项元真的回家了。筠之迷迷糊糊地傻笑着,伸手与他十指紧扣。
只是,一向早起的项元竟陪自己睡到现在,大约很累了罢。筠之抬头,他疲惫的脸上胡子拉碴,下颌刀削,充满防备的眉心也痛苦微皱着。
她想要抚平项元的眉毛,才刚伸手,他已警觉地睁眼,发现是妻子后又放松下来,沙哑道:“筠筠醒了?睡得好么?”
她笑着点头,在他耳边甜甜小声道:“睡得很好。”
其实项元卯时起过一次,向医师和兰娘详问了她近日起居,换了新药,还收了各处掌柜送来的账,可一套事情做完,他见筠之仍在暖帐中睡得香甜,便换下衣服,从背后抱她入怀,下巴抵在她黑发上,再次阖眼安眠。
昨夜云散雨歇后,项元犹嫌不足,碍于医师“注意力度缓缓行之”的叮嘱才强行忍住。此时香软的筠筠又躺在自己怀里,他勃然兴起,衾被下的手也不安分起来,轻揉着她发涨的圆丘。“我问了医师…”项元埋进筠之肩窝里,舒畅地呼吸着她清甜的香气,“这时候漏奶是寻常。虽早了些,但若没有其他症状便无事。”
筠之模糊回忆起昨夜的情形,羞耻的红晕从她的颈下一路爬到耳后。他居然…居然尝了自己的……
但她没有躲开项元如鱼游动的温热唇吻,这些日子他很辛苦,战事未平时殚精竭力、连日少眠,战事平定后又日夜兼程赶回自己身边。所以,此刻沉沦在他爱怜的呢喃里……也不算过分吧。
冰封雪冻、白日漫长中,邵项元贪恋阁中的融融春意,将其他一切人事抛在脑后,荒淫无度地抱着她索取、诱骗、侵占,在筠之绵软时给她喂水、替她揉浮肿酸胀的小腿,连膳食也不在中堂用。听闻项元回京的同窗上门数次,回回都被门僮告知主君久病、不便露面,只得扫兴离开。
他们就这样昼夜不分地一连五日不出门,直到薛仁贵带兵西越华山、班师回朝为止。
好甜呀!好想看五天相处的细腻时光!??
终于又看到亲昵的小两口了??
国宴。。。国宴被我吃上了????
后知后觉 “折竹”这个标题好瑟瑟啊啊啊
真行
正文直接往后推进了,我争取今晚在wb写两个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