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愈觉得不好。”

项元清咳两声,温柔地道:“不是的。我越明白你就越爱你。”

“多谢多谢。”她屈起两根手指,朝他作揖,他们都笑了。

沉默一会儿,她问道:“以后小直不快乐怎么办?”

项元吻她头发,想了一想道:“得靠她自己。世上总有许多的事让人不快乐,比如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筠之道:“那我会自责教养有差错,竟让她觉得自己不值得爱,还无法纾解痛苦。”

他在黑暗中笑了,很低的声音说了句突厥语,气声和卷舌音很多。“突厥人觉得爱没有理由。也没有值不值得。”

她对突厥语很感兴趣,坐起身,让他再重复一遍。她鹦鹉学舌,其他的音节倒很容易,只是那气音无论如何发不出来,像吐痰。

她有些气馁,又问:“他们见面怎么打招呼?”

“萨朗。朗最后的音要闭上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