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满不在乎的,竟也偷偷打听过。

项元停在原地,别开目光,只看窗外月色。薄雾已被夜风吹散,如水的皓光从那轮满月中溢出,一滴一滴,皎洁地滴在城外高山之上。

“我去哪里,和你有甚干系?”

他语气躁郁,于是那只牵着衣角的手也识趣地渐渐松开了。

屋内又陷入难堪的沉默。

等了半刻,筠之垂头煎熬着,忽然听见他不耐烦地舒了口气,脚步声也响起,大约他又提剑要走。

筠之再度开口,这次她声量大了些,音色也有些发窘这话不是对着项元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