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着痕迹往里面扔了一点火心,想要为那个人忍耐而赢得荣誉的渴望在他内心深处疯狂作祟,燃得不成样子。
珞凇淡淡道:“你既然可以逼着自己天天不睡觉,可以逼着自己靠止疼片度日,现在这一点疼,算什么?”
算什么?
秦子良迷茫了。
他不知道他们这样算是在实践还是训诫,他一直说服自己,今天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实践,可眼下,他死守的边界逐渐失守,他分不清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在训诫他。
珞凇扬手给了他一下藤条,厉声呵斥:“不要妄图猜我的心思!”
唔!
秦子良痛得像脱水的鱼,猛地拉直了后颈,可他没来由地觉得脸烫。
凇哥这句话气场太强,直击他的心脏,如果不是被束缚得紧紧的,他肯定要守不住膝盖跪下去。
他心脏里属于被动的那一部分因子疯狂作祟,他的神经越来越松动,几乎要抑制不住想要把自己交出去的渴望。
嗖啪!
藤条又抽上来,臀肉被压进一道白痕,而后迅速变红。
嗖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