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良闭上眼睛。
他太懂了,懂我说的,懂我没说的,甚至懂我无从宣之于口的。
珞凇又继续替他揉了一阵,直到他感觉手下那具被束缚的身躯完全放松才移开手。
而后秦子良感到一根冰凉的条状物压上了他的臀肉,秦子良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知道,那就是藤条。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也隐隐期待着。
嗖啪!
藤条带着破风声而下。
“啊!!”
秦子良禁不住在绳缚之下猛地挣扎,藤条像是直接窜过皮肉,狠狠咬进神经里,尖锐的疼痛从两瓣臀肉直逼大脑。
一下打完,珞凇给他留了几秒让他充分体会疼痛,然后他的手覆了上去。
这一次,珞凇没有揉,戴着皮手套的手掌覆着臀面轻轻来回抚摸,如他之前所说给他安抚。
珞凇温和地说道:“很疼,对吧?但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可怕。”
“嘶”
秦子良大口地喘着气,他紧绷的肌肉与麻绳摩擦,迅速擦红了一片,却在珞凇的安抚之下慢慢放松下来。
沉重的藤条带来疼痛,而手掌的轻抚则带来安抚,他给他充分的信号,他是被疼爱着的,被疼也被爱。
秦子良莫名有些沉沦下去,刻骨的疼痛带给他安全感,一点点打开他的心,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疼痛里包含的关怀。
珞凇足足替他安抚了两分钟,才挪开手,扬起藤条又给了他狠狠一下!
“唔!”
秦子良没来由地觉得这一下更重,好似滚烫的热油往他臀肉上泼,他的挣扎更凶,可麻绳束缚得那样紧,他在绳缚下分寸不能移。被牢牢控制住的感觉越来越强,他心底的不安和恐惧也变强,可随之而来的竟然有一丝放纵。珞凇的绳缚很有技巧性,任他怎么挣扎都不会摩擦压到大动脉,反而让他生出一股心安来,他无需任何忍耐,可以肆意地在绳缚之下宣泄自己的痛苦。
像是感知到他的松动,珞凇一边替他来回轻抚,一边说道:“不用怕,我选的煮烧好的麻绳,没有毛刺,不会刺伤你。你可以,放弃对身体的控制,把自己完全交给绳缚。”
把自己交给绳缚吗?
秦子良闭上眼睛,他原是把对自己身体控制权紧紧捏在手里,自己掌控着安全度,此刻竟是不自觉地想要松开拳头。
松手令人不安,可真的松开,又是释然。
珞凇安抚了一会儿,扬起藤条,又是一下。
嗖啪!
藤条真的重,又重又狠,尖锐的疼痛贯穿两瓣臀瓣,滚烫地灼烧进肌理,浮出一道充血的棱子,比熟透了的樱桃还要深红。
打完这一下,珞凇依然是动手替他揉着,可那手掌再覆上来,臀肉滚烫的温度迅速熏热了冰凉的皮手套, 珞凇仍是不断地给他安抚,可疼痛积累太深,怎么安抚,都还是疼的。
“凇哥,”在珞凇再次移开手掌准备落藤条的时候,秦子良急切地开口,“别打了。”
他见珞凇没有反应,急急地企图扭动身体,可是绳缚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在麻绳之下摩擦挣扎:“疼,真的疼!”
珞凇轻轻一巴掌拍在臀肉上,淡淡地训斥:“不准动。”
秦子良倒是听话不再动弹,可还是说道:“不行,我忍不住了。够了,真的够了。凇哥,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吧。”
珞凇反问:“疼得忍不住了?”
秦子良立刻点头。
珞凇下一句“如果我要你忍呢?”
秦子良呼吸滞住。
如果,我要你忍呢?
他喉咙发紧。
他的心,本是一片枯木,不动不感,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