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折着手中的长鞭,点着男人的肩头:“手背后、肩打开。”
长鞭顺着肩膀划过胸肌的曲线,元学谦冷着脸警告道:“正面鞭打会很疼,你最好不要动。”
他离他那么近,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钟坎渊可以清楚地看到,青年执鞭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我们是被欲望控制的困兽。
能够忍着身后的折磨冷静地说出这么多话已是不易,更何况还要挥鞭子,长鞭这种观赏性极强的工具也注定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只要手上一颤,便不能打出最佳的伤痕。
钟坎渊抬起头,黑眸锁住青年的眼睛,淡淡地微笑了一下,笑容里富含很多深意。
即使我跪着,我也依然能控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