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结束。”

“……炮友?”

“怎么,你不是这么想的?其实也很公平,空窗期彼此慰藉罢了。你送上门来,倒是比宁潇更适合的替身。”

“能不能别说了,”喻让抬起眼,那滴泪终于坠了下去,“别的不给,连体面也不给我吗。”

解良宵别在一侧的手几乎要把实木的画架拗断,面上还是懒懒淡淡的笑。

“如果不是弟弟搞不上手,我何必退而求其次跟哥哥纠缠?”

喻让望着他,感到了那晚在海边露台栏杆上才有的摇摇欲坠。

一双眼就此沉寂下来,犹如干涸的秋湖。

“已经瞒了这么久了,不能再骗一次吗。”他喃喃地问,“就非要结束得这么不堪么。”

非要逼他恨他吗。

喻让抬起手,从胸前口袋抽出那枚偕老同穴的坠子,蓦地松开。

脆薄的玻璃摔向水磨石地面,霎时间四分五裂。

解良宵眸光猛然一悸。

喻让拖过行李箱,箱体的轮子碾过散落在地的淡蓝液体和晶状物,如同轧碎了一丛矢车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