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我哥以前的情/妇住这儿,她的吧。”
虽然隐约猜到,喻让还是有点惊讶:“你哥?”
“你认识?”
他摇头:“只是见过一面,看上去很洁身自好的那种人。”
“你十七岁就跟人上床,居然相信世界上有洁身自好的男人吗。”
见喻让面色一白,解良宵缓了缓语气,仿佛刚刚只是随口一说,转而道:“不过他是有点洁癖,每半年一个固定情人,不论男女,几乎都是没有过性经历的大学生。所以他买的学区房到处都是。”
喻让觉得听起来有点变态,温明宴那圈子的人果然都有些奇怪的癖好。
他不感兴趣地继续忙活自己的事,余光瞥见解良宵去冰箱找饮料喝,提醒了一句:“注意一下保质期,放了快两个月了。”
“这是什么。”解良宵问。
他回头,解良宵正掀起冰箱贴吸着的一张便笺,扫过上头的字,情绪不明地笑了声。
喻让过去看了一眼,是宁潇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