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冰箱里的东西我都重买了,有你常喝的那个酸奶,晚上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最后那颗桃心有反复擦掉又重画的痕迹。
喻让杵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直到解良宵把他搡在冰箱门上,咬住他耳尖:“什么酸奶,这么好喝?”
耳朵痒痒的,喻让推了推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盒递过去,神思不属地回行李箱边叠衣服。
解良宵捏着酸奶盒,不动声色道:“你不觉得宁潇和……”
他半天没有下文,喻让抬起头:“什么。”
解良宵望了他一会儿,露出虎牙:“没什么,就想问你有没有跟他上过床。”
喻让不太高兴,但解良宵其实很少过问他的事情,这个问题也没什么不可回答的,他只是摇了摇头。
解良宵不置可否,撕开酸奶盖几口喝完,盒子抛物线式地进了垃圾桶。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喻让,低头将下巴搁在他颈窝。
被沐浴后的清新气息包裹,喻让动作一顿,忽然意识到,自己回来后是不是太冷淡了。
也许,解良宵是介意的。
他摸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偏过头,亲了亲解良宵嘴角,认真道:“我会说清楚的。”
解良宵蓦地收紧手臂,将喻让揉进怀里,含住了他嘴唇。
两人黏黏糊糊亲了一会儿,喻让觉得臀间夹着个东西在磨蹭了,连忙挣开。
看见解良宵沉下来的目光,他擦了下唇上的涎液,低声道:“太累了。”
“我动,你累什么。”
喻让竟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只好说:“还要收拾东西。”
“东西还拿出来干嘛,你搬去我那里住。”
喻让一怔。
“怎么,不是说说清楚吗,”解良宵唇角悬着似有若无的冷笑,“说清楚了,你还要跟他一起住?”
“不是,他不常……”
解良宵懒得听,把他压在衣柜边劝诱似的顶了一记。
喻让沉默了,他知道解良宵说的对,他确实不好住在这里了。可是跟他住在一起,他没有想过。
他也没想过,解良宵是想要跟他同居的。
他颤了颤眼睫,说了声好,又说:“先收拾,到你那里再……”
“谁画的。”解良宵视线集中在一处,突然掐住他下巴,微笑着,白森森的牙,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喻让愣了愣,顺着下颌处的强制力抬头,才发现衣柜里本来被挡住的那幅画,不知道什么时候正面朝上倒了下来。
画上半/裸着的人,乌发红唇,柔情似水,眼底是纷纷的情/欲。
作画时的场景涌入脑海,他闭了闭眼,没有撒谎:“前男友。”
“呵,真是处处有惊喜。”喻让感觉到掐住自己的手更重了一些,然后慢慢松开,紧贴着他的身体也退开了。
他回过头,解良宵低着脸,坐到了床沿边。
“收拾吧,我不吵你。”
解良宵倦怠地躺倒在床上,从喻让床头捞了本书扣在脸上,遮住了全部表情。
“解良宵。”看到那个样子,喻让的心像被刺了一下。
他发觉自己带着太悲观的预感投入这段感情了,从没有构想过万一,万一也有未来。
这对解良宵公平吗。
这对正准备把他纳入自己生活领地的解良宵,公平吗。
他抿了抿唇,慢慢蹲到解良宵两腿间。
拉链缓缓褪下,他拨拉了一下内裤的布料,那凶器就拔张出来,弹在他鼻尖。
解良宵的脸依然埋在书下,没什么反应,只是柱身更加胀大了,隐约可见跳动的青筋。
喻让扶着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