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狐疑,惯常维持着无辜而灿烂的笑容:“我也不知道,完全没听哥哥说起分手的事。其实我觉得他们也不像恋爱,可能就是感情好吧。”
想了想,又说:“刚刚明宴哥不是叫哥哥因因么,那好像是哥哥亲生父亲给他取的小名,我只听知津哥这么喊过,知津哥是哥哥发小,明宴哥居然也知道这个小名啊。”
他微笑着看向楚砚:“楚砚哥平时是不是也这么叫呀?”
楚砚的手从茶杯上挪开,已经感觉不到滚水在指腹留下的灼痛感。
他冷静地说了声失陪,起身往小酒廊的方向去了。
温狗当然不是初恋。
#弟弟的嘴,骗人的鬼#
昨天说下下更分手的事就当我放了个屁,你们都没闻到,听见没?!
第15章
冰花玻璃幕墙隔断的休息室内,古董连枝吊灯似一株凋落时的银杏,潸然摇曳着暗金色的光辉。成片的弧形落地窗以辉煌都市为背景,却显得空荡而冷寂。黑色大理石地面刻出一站一坐两道身影。
“哦?你怎么认出是他的?”温明宴指尖交叠,拢成塔尖,云淡风轻地问道。
他虽然年轻,却久居高位,只那么散漫随意地坐着,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喻让站得离他比较远,像个听训的学生一样,颈项微垂,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