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但是一直贴在一起蹭来蹭去,你能坚持多久呀?”
“这时候就别操心这个了,我有多长时间你还不知道吗?”
“茉莉花好香……谢谦,你能不能别像秃噜小猪一样给我冲水啊!”
“眯眼睛了?水流好像有点大,但我这手法绝对是专业的!”
“专业给小猪拔毛的?”
“……”
“洗干净了?”
“嘎嘎干净。”
“嗯……那可以开始了?”
“不是早就开始了?”
“你的身材……”
“嗯?”
“身材挺好的,就是有点太好了,你能再缩缩吗?”
“这个真有点困难,不过你不是知道我的尺寸吗?”
“之前只是用手握了一下,但没这么直观地看过,感觉很不一样。”
“媳妇,你不会要退货吧?不行,已经退不了了,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得对我负责!”
“诶呀,你忘拿东西了,不对,家里有吗?”
“有,没忘,就在浴室呢,现在要开始吗?”
“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啊!”
亲亲媳妇,摸摸媳妇,再让媳妇摸摸自己。
“媳妇,我能进去了吗?”
“别直接问出来!”
“好好好,不问不问,那……我这样抱着可以吗?”
“等一下!别太快了!”
“好好好,我慢一点。”
“轻点!”
“已经很轻了……”
“我不要了。”
“……”
“呜呜呜,我感觉一点也不好。”
“要不咱们算了吧,我再学习学习。”
“不行!万事开头难,这一次算了下一次还不一定啥样呢。”
亲一下。
“那我再轻点。”
十分钟后。
“谢谦,滚出去!”
“哎,媳妇,疼!” 。。。
小梨花听不懂爸爸妈妈在说什么,它被谢谦强制抱在怀里,呆愣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谢谦的头发完全被打湿了,水珠顺着黑发滴落,堆积在宽大的肩膀上。
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双失神的眼睛,偶尔眨一下眼,被水打湿成绺的睫毛也跟着动了起来。
他半裸着上身,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后背的皮肤上是几道新鲜的抓痕。
抓痕从肩膀处开始,直直蔓延到了腰窝。
“哥,对不起啊。”
半晌,时珍再次穿上了那件黑衬衫。
她扒着浴室的门框,探出半个身子愧疚地看向远在客厅的谢谦,“你没事吧?”
“没事。”谢谦机械应道。
他有些恍惚,刚刚亲密接触时被媳妇给打出来的人真的是他自己吗?!
“对不起嘛。”
见状,时珍踮着脚小跑到了谢谦身侧,把还在状况外的梨花往旁边一放,她“取而代之”跨坐到了谢谦怀里。
刚刚“行凶”完的手轻轻环住了强劲的腰腹,时珍侧头将大半边脸都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