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珍这几句话说的毫无心理压力,她笑弯了眼睛,手脚并用挂在了谢谦身上。
“我……我是怕控制不好力度弄伤了你。”
被戳中了心事,谢谦也不再藏着掖着,他弓起身尽量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时珍身上。
“说实话我之前真以为自己要孤独终老,别人都以为是我自己对找对象这事不上心,其实不是……”
“我是真觉得感情这东西没道理,讲的就是一个缘分,”谢谦俯首将头埋在时珍颈窝,“我以为这辈子都遇不到喜欢的人了,平时自己解决的时候也都很粗暴……”
“媳妇,我不知道你懂不懂,以前我自己弄的时候,有几次太烦躁没几下就把套搞破了。”
“但这也仅限于对我自己,我对你肯定会加倍温柔,可……”
说到这,谢谦顿住了,他偏头吻了一下时珍的脖颈,“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关心则乱,”他说,“之前没觉得,自从上次你提了这事,我就老在心里寻思。”
“什么姿势能让你舒服一点,怎么样才能确保你百分百不在这事上感受到一点疼痛。”
这一番言语过于直白,时珍脸上的温度刚有下降的趋势,就又被打回了原型。
沉重的呼吸声像夏日突来的阵雨,急促又密集地打在时珍耳后。
苏麻感顺着耳根逐渐蔓延,她甚至能想象到暗处谢谦双眼紧闭时,那漂亮的长睫毛在空中打颤的样子。
“但这东西又不能细想,想多了我就觉得老天真不公平,别管是第一次还是第几次,男的总tm是爽的。”
谢谦这话说的很糙,他向来不愿同时珍说这种糙话。
可这事不这么糙着说,他总觉得表达不出自己的情绪。
他不是挑好听的说,也不是在表演什么情真意切,他只是打心眼里不想让时珍受一点苦。
“你……你想了这么多呀?”
时珍抱住谢谦的肩膀,右手慢慢上移插进了男人深黑色的头发里。
她没想到谢谦会想这些,就像她想不到谢谦会将那面锦旗挂在卧室里一样。
还有挂在台灯里面的针织挂件,上面的小珍珠在空中荡啊荡,晃得她心都乱了。
谢财主的一番剖白犹如千百颗珍珠撞击在一起,声波穿过虚无激得时珍鼻尖酸涩。
“嗯。”谢谦闷声道:“我查了很多资料,也问过家庭医生,反正就是没法儿让人一点都不疼。”
“我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才是真的有问题,”时珍安抚地拍了拍谢谦的背,“我听说只要前戏做足了,体验感还是很好的。”
“你知道我的新剧本要写什么内容吗?”时珍突然小声问道。
她微微低头将下巴抵在谢谦的头顶,不等人做出回应,就继续道:“我想写一个跟《飞雪过季》完全不同的故事。”
“从前我以为位高权重的人,会更看重钱权而非感情,但现在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
“世人大多重利,偏偏让我遇到一个更重感情的,”时珍收紧胳膊,抽了抽鼻子说:“有句话我一直没好意思说出口,能遇到你我感觉很幸运。”
“我要写一个看起来很不真实的故事,”她说,“是我们的故事。”
春末的微风吹开了朵朵梨花,窗外的景色美得像幅画。
可惜屋内的两人满心满眼只有彼此,大好颜色尽数被挡在窗外,无人怜惜。
柔和的尾音戛然而止,谢谦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时珍猜不到谢谦在想些什么,但下一秒她就感受到了脖间的一阵凉意。
谢谦哭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珍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没想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