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自知理亏,不由放软了声音,“我老公心胸开阔,一定不会因为这个生气的,对不对?”
“没生气。”谢谦说。
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我给你消消毒吧,”时珍小心道,“好像伤口有点长,不能用创可贴,但是缠绷带的话……”
“不用,”谢谦终于回神,涣散的目光逐渐集中,“这点小伤啥事都没有,两三天就好了。”
“不过……”他紧紧回抱住时珍,犹豫道:“媳妇,今天还要继续吗?”
“这……”
这是个好问题。
时珍看向窗外,入目疏林繁华的夜景,跟谢谦在浴室里折腾的这半天,时间过得简直不要太快。
明明进浴室的时候天还是微亮的,出来竟然就这么黑了。
“我们回卧室去看电影吧!”
她仰头看着谢谦,“把梨花也抱过去,好不好?”
时珍只希望这一场电影过去 ,谢谦能忘记刚刚她没忍住挠人的行为。
“那以后咱俩都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行不?”谢谦借机提条件,“你看我现在多可怜啊,睡觉都只能趴着睡了。”
“没个正形,”时珍嗔了谢谦一眼,小声嘟囔道:“在一起之后哪天不是跟你一起睡的。”
“我都听着了。”
谢谦边笑边搂着人站了起来,站定后,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时珍:“回屋?”
谢谦:“走,带上小胖猫一起。”
第101章
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二人窝在床上看电影时,梨花出奇的听话,安安静静地窝在时珍怀里舔爪子。
巨大的投影幕将正对着床的锦旗挡了个严严实实。
对于时珍突如其来的想要亲密接触的行为,谢谦心里虽有些奇怪,却也没怎么细想。
自打从东北回来,他日日夜夜盯着那面锦旗看,早就把这抹红跟整个房间归为了一体。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是沾了锦旗的光,才享受到了时珍难得的主动。
谢谦不解释,时珍也没有主动去提这事。
她看着大大咧咧趴在床上的谢谦,男人背后的抓痕十分瞩目,几乎将她全部的注意都吸引了过去。
为啥把锦旗挂在主卧,这个问题时珍有些问不出口。
要是谢谦知道她只因为一面锦旗就感动成这个样子,那也太没面子了。
索性她也不问了,只把这份感动放在心底,放任其在自由生长。
晚春的夜还带着未褪去的凉意。
卧室的窗户开了一半,冷风穿堂而过带起了一阵茶香。
被遗落在壁龛的金龙袍茶度渐浓,在无人注意的地方逐渐消散掉了所有的热度。
横在两人之间的那道无形的阻隔,也随着春风一同消散了。
一天后,谢谦准时回了公司。
谢氏涉猎的行业十分广泛,谢谦刚一进公司就被堆积成山的工作压得喘不上气。
也不知是不是谢龙辉因为那天的事记了仇,才丢给了他这样一堆烂摊子。
总之,谢谦双脚刚一踏进公司,就成了不断打转的陀螺,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在十点前回家。
谢谦忙着的这段时间,时珍的生活倒是逐渐规律了起来。
之前那几个月她没日没夜地赶稿子,硬生生把自己搞得气血亏虚,连皮肤都变差了。
现如今没了时间上的压力,白日里她不缓不慢地写下一个剧本,累了就跟梨花玩一会。
虽然谢谦不在家,但杨姨时常来收拾卫生,倒也不怕没有说话的人。
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