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面，下一次便是在断头台上，血淋淋审判对方的死刑。

她胸口中有无数的不解和郁闷，迫切想要得到答案。

“你的棋艺与我不相上下，剑术很好，骑马射箭样样精通，明明可以有一个安稳的人生，为什么要入宫？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要博得一个老男人的青睐。”

顾芸儿喉咙里发出呼吸困难的“嗬嗬”声，说话都疼得费劲，眼中却不见悔意：

“正因为待我最好的亲姐姐不明不白死在深宫之中，我才要入宫找出她死的真相，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不后悔……而且顾家需要有一人进宫帮忙内应，小妹不愿，我进来又何妨？”

姜扶桑听懂了，她眸光微冷：

“所以，顾忧之一开始就有把控君主之心。”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如今都已经身陷囹圄无法自救……”顾芸儿说。

“你说我为什么不惜利用你也要获得姜堰的青睐……入宫便不免与旁人争夺宠爱，争宠便要夺独宠。竭尽心思又如何？我什么都只要最好的！”

姜扶桑沉默，她知道对方与自己一样争强好胜，可却不理解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利用背叛她这个朋友。

可想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能达成目的，利用别人又能如何呢？

都是顾芸儿选择罢了。

她说：“若你没有进宫，说不能你全家的死期不会这样早。”

最起码不会如此容易就被以对公主下毒为名抄家，牵连出太子之死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