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力气,可足够愤怒,因而他的侧脸还是感到了火辣疼痛。

这人不长记性。

一手托着她后颈,一语不发地凶狠地亲她。

亲到她呼吸发抖、浑身发颤,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水波潋滟,腰身软的不像话。

“苏…唔嗯!松开!痛……”

她气得要疯掉了,可身子却像水一样化着,半胁迫半自愿的淌进他怀里。

总之化了。

她之前叫白濯叫贱狗,此刻却觉得更贱的狗另有他人。又贱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