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呢,没有解释本公主不会信的。”她挑眉。

“因为没有骨头。”他克制住自己,尽量语气如常的解释,“缩骨功,顾名思义。”

“原来如此。”

她直勾勾瞥着他的某地,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自言自语:“只能大不能小?”

苏定山被她盯得部位发烫,又因这这话而臊得慌。

硬着头皮说:“公主,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男子都如此缩骨功需要很多年的功夫做底子,练起来非常困难,很有可能导致残疾,所以您现在千万不要动心思。等您身体痊愈,过几年若真的想学,臣可以慢慢教您,只是过程非常痛苦。”

“本公主自然知道你们都如此,你转移话题做什么?昨夜上本公主榻时不觉得不好,怎么说起这个觉得尴尬了?”

姜扶桑觉得他这个人从来都很古怪。

做事的时候又狠又野蛮,可让他说,他反倒是说不出来。

她不懂他在矜持个什么劲。

苏定山被点破,坐在她面前略僵硬:“不太相同。侍奉公主是臣的本分,而此刻与公主谈论……是意外。”

姜扶桑被他这意外两个字笑到,她平日嫌他还来不及,更不会关注他,不知道他这人还有这样多别扭点。

能用那种目光盯着她的手、能做那种禽兽梦、却不敢正大光明与自己谈论这种事。

这算什么?

闷骚。

她问:“你刚才说没什么好奇怪的,原理是什么?”

男人愣住了。

原理原理?什么的原理……

这如何讲得出?

“本公主这两日看天文造物的工具书,上面万事万物都讲究原理,正好今日也聊到这,知道你也没有旁的急事需要处理,就为本公主解释一下吧。”

这下,他连找借口逃掉都不能了。

苏定山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原理……与激动时脸红相同,充血,盈胀。”

公主拨弄玉髓的绳子,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桃花眼中水光清泠泠,逗狗似的:“跟你现在的脸一样?”

“什么?”

“沐兰,”姜扶桑扬声道,“拿小镜。”

站在殿前的沐兰进来后将巴掌大的小铜镜从梳妆台前找出来,快步走过来给她,后遂离开。

姜扶桑扬手将镜子丢到他面前桌案上,苏定山低头就看见了自己的脸通红。

褐里透红。

一时间,他连呼吸都在发烫颤抖。

自己在她面前怎么是这样一副丢人模样?

移开目光,抿唇将镜子还上,开始不说话。

“在调息啊,”姜扶桑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案上,托腮看着他,一手把玩那蓝玉髓,“京城第一剑客,慌成这样?”

他本是想快些让自己冷静下来,听到她这调笑声后一瞬间破功,脸更烫了。挣扎无能,索性自暴自弃。

见她前倾过来,离自己更近了。这角度又刚刚好可以……

他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忍无可忍。

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急切地俯身吻下去。让她肆意戏弄自己。

她瞳孔收缩:“唔!”

一个吻就将渴求道尽,连这点燃了昨夜的那没有得到满足的熬人欲求,充满了占有欲和攻击性。像是惩罚,罚她刚才的撩拨不自知、罚她的戏谑与逗弄。

没出意外,他收到的回应是一个巴掌。

他嫌面前下棋的小桌碍事,横在两人面前,导致自己不能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于是松开她要走到她那侧去继续,却

“本公主昨晚说过什么来?想死是不是!”

她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