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他,踹不踹得动另说,且就先算她踹到了,苏定山都会说着感恩戴德的官场话问她脚疼不疼。

变态的闷骚。

发疯的时候不管不顾,没有白天和夜里的概念。

这点跟姜佑简直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是姜佑喜欢明着来,有半点兴致都要来骚扰她,令她惴惴不安。而苏定山是藏掖心里面,不显山不露水,积攒着忽然爆发,吓她一大跳。

她的唇被人工上了一层红色,眼角也泛着粉,胸口起伏,有气无力,:“……以下犯上的东西!”

“公主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他会以下犯上。

“公主,您想知道原理,今夜臣可以给您一点点解释。至于大小……”他含住她的耳垂,贪婪地轻轻地咬,“不是臣能控制的。”

姜扶桑被他拥在怀里,红着脸直抖。

他知道自己哪里容易缴械投降,可恶……

打他他也不会收敛,比狗皮膏药还要劣质的玩意!

早晚有一天要让他被打到尝尝半死不活的滋味,不然不长记性。

“你也就是现在敢如此对本公主,等本公主好起来,让你痛得爬不起来…嗯……”

他紧紧抱着她,严丝合缝,闭上眼睛,呢喃般贴在她耳上低语:“臣等你好起来,尽快地好起来。”

几乎是虔诚祈祷。

没过几日。

姜扶桑身体就渐渐好了起来,不只能够下地走动,甚至能够做马车出去了。

薛羡云的药方很管用,只要她谨遵医嘱服用,就会有大的成效。

公主府一片喜悦,可皇宫却笼罩着黑压压的阴霾。

第179章 避无可避地湿红了眼

书房中。

坐在高位的男人盯着面前跪着的臣子,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臣认为,那刺客说自己是前来救左丞相之语不可信,臣审问她,她顾左右而言他,拒不交代背后人信息,也并未涉及交易场所,应该将此案与丞相案分开来看。”

姜堰盯着他:“分开看?”

“对,左丞相是两朝元老,对晟国有过很大奉献,应当看在这些年他的劳苦功高而予以宽容,也好对每日聚集在京城城门外的百姓一个交代。”

崔听寒跪在地上,一双如寒星的眸子冷淡而没有任何杂质,宛若高岭之花,正直耿介,直言进谏。

看不出一点私心,似乎就只是为了守住公平正义。

“朕宽容他,谁来宽容朕的子嗣?”

姜堰握紧手中正在批阅奏折的金杆朱红笔,低着头看不清神情,若细看他眼神,带着几近乎蛇类的森冷。

“太子暴毙,死状可怜。焚阳中毒,两月了仍在病榻缠绵。崔听寒,你告诉朕他顾忧之无辜,朕该对他宽容以待,是在开玩笑吗?”

崔听寒摇摇头:“陛下,臣并未找到证据证明顾丞相谋同国师杀害太子,太子之死或许与他无关,他只是受牵连。而投毒焚阳公主一案证据确凿,丞相指使姝妃做事,二人都应受到惩罚,但罪不至死。”

“臣身为刑狱司最高长官,受命于天恩上皇,为朝廷效力,断然不能定无证之罪。”

他字句铿锵,声音有高山流水之雅致清冷。

姜堰在手中奏折上落下最后一个字,狠狠扔下,猝然抬起头,厉声道:“放肆!”

“在你眼中,是朕要定他顾忧之无证之罪?你是在说朕昏聩糊涂吗!”

奏折落地的声音令人心惊胆战,崔听寒脸色发白。

跪地磕头:“臣并未有此意!”

“臣是说,对于丞相,应当按照已经找到的证据处罚,其余的无法定罪。陛下耳聪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