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的身体好得很快,意识到她服用了那药,温柔地笑着说:“早知驸马劝有用,我便将那药方早早交给他了。”

姜扶桑单手撑着头,阴阳怪气:“不是有用,是有些人懂得利用父皇权势来压本公主。”

一旁的苏定山刚下早朝,官服未改,听到这话,脸色如常,不见心虚。

平声解释:

“陛下昨夜来府上,见到公主没有喝药,就要亲自看着公主服下。”

薛羡云听这话,意识到这对姜扶桑来说是件憋屈事,她心里一定不舒服。下意识去看她的表情。见她脸上虽然看不出愤怒却也冷淡淡淡,他的笑意收敛了,抿了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姜扶桑知道他心细,这下一定在心里自责。为了不让他多想,挑了个别的话缓解气氛:

“哥哥,已经两个月了,太子一案都查出了真相,也没人再需要解毒,师父为何还留在皇宫?”

“父亲他……还有别的事。”

薛羡云不方便说,只能含糊其辞。

她敏锐看出来,一语点破:“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问过,你们被召进京,除了因为我被猜测身体藏有毒素,是不是还有其他缘由?”

见瞒不下去,薛羡云眸色一紧,尽量不对她透露任何消息。他和父亲是同样的想法,绝对不她卷入这一场谋划中。

利落地说:“陛下确实还有另外的事要求父亲去做,并未安排我,所以我不清楚。或许是为陛下治疗隐疾,总之不是什么危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