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倾向。”她睁开眼睛,“这一切都显得太诡异。”
“假使白濯是为了苟活投诚姜堰,那之前被折磨的九死一生时为何不动?既然拥有施展摄魂术的能力,先前何必受那么多苦来证明自己不会。”
“而且祭祀一直都是国师来做,姜堰跟他关系不浅,为何忽然让一个楚疆王子取而代之?他建占星台是要招魂,必然要十拿九稳,怎么可能毫无筛选地草率行事,不怕有诈吗。”
苏定山也思索。
确实,这些都无法解释,太多未解之谜。
“太子死的也突然,我试探姜堰都没得到什么信息,他承认人是他杀的,却要栽赃嫁祸给国师。”她感到理不清,“我想不通国师做过什么要被这样诬陷,甚至起杀心。”
大概能猜到,虽然祖彧是姜堰一手任命的国师,可两人的关系绝不像表面那样君臣和睦。
最令她费解的是姜堰扣押京城所有的楚疆人:“如果太子真是姜堰弄死的,那他为什么要冒着被冠以‘残忍暴君’之名的风险非要杀那一百余楚疆人?”
他原本说杀楚疆人是为太子报仇,可现在她知道了太子就是他弄死的。
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理由杀人。
难道纯粹为了杀而杀?
可,那为什么只杀楚疆人?
能进入京城的楚疆人都不是普通百姓,有使臣有乐师也有商贾,将近两百条人命,多么庞大的人数。杀了他们极有可能会再次挑起两国的纷争,对晟国百害无一利!
有什么意义?
姜扶桑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近来心里那股不安愈来愈浓,似乎要有凝成实质的预兆。
第160章 此毒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