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力气,所以挣扎是微乎其微的。只是在他抱紧她时用力咬他,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骂他。

他服用了合欢汤,几乎已经失去理智,加之本就心有积压多年的恶欲,只想与她一寸也不分开。

“唔……”

她咬他,他便吻得她无法再咬。

“苏定山,你太…可恶了……”

他带着茧子的手顺着她脊柱来回安抚,有技巧地按穴位,她的腰已经完全软掉,像是化在他身上的水。

脸颊红红的,眼中浮动着粼粼波光。

他听后闷笑:“可恶?公主难道不是一向厌恶臣。即便不这样做,您对臣的厌恶就能少吗?”

含住她被吻到艳红的下唇,攫取她口中的香甜。

从书案到墙角。

即使隔着衣物,她还是被墙壁凉到颤抖。

“公主在抖,可臣还没有动。”

他吻她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