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惹她浑身绷紧。他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嗯……”

“公主,要杀了臣吗?”

他的声音比平时多了一道性感沙哑,尤其贴在她耳边说话,低低的耳语。

姜扶桑又厌恶他,又不得不承认身体喜欢他。

她从未有过这样粗暴狂野的体验,一点都不受掌控,但意外地……得趣。

像是争斗、厮打。

调动全身的热血。

她想打他巴掌都没办法,浑身无力,只能咬紧牙颤抖着,骂他。

“本公主不但要杀你,还要将你阉成太监、处以鞭刑,唔”

又被他堵上了唇齿。

她眼角沁出泪星。

吻得又凶又急,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呼吸都艰难,脸颊憋红,只能在吞咽声中找到一丝换气空间。

他的练家子,可以水下屏息半个时辰。自然不会缺气息。

她不行。

原本还能坚持一下,可服用金桂九丹散使她的身体变得虚弱无力,已经不敌从前。

苏定山将她抱到榻上,取了枕头垫在身下。她以为终于要停止,长长呼出一口气。

可没想到,他竟跪在了自己面前。宽大的手搭上她泛红的双膝。

“你要做什么?”

“若公主有一日将臣阉了,臣便得用唇齿服侍您,现在自然要练习……”

“滚,谁要你服侍!”

她浓丽的眉眼中有一丝愠怒,踹了他一脚,向榻内后退。

“公主,您忘记了,臣是驸马,服侍您是臣的份内职务。”

却被他抓住脚踝,退无可退。

她挣扎着:“不行,已经太多次,吃不消……你松开本公主!”

“您会喜欢的。”

他话不多,都是身体力行。

跪地俯身,像是忠诚的犬,收起自己的獠牙,只剩柔软的唇舌。

起初她踢他、挣扎,后来身体疲倦无力。再渐渐地,她连一句怒骂都说不出,全是呼吸和战栗。

他便低声说:“看来,公主很喜欢。”

她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呆呆地望着床幔,不知大脑空白过多少次,神志不清。

喃喃道:

“反了天了…苏定山,你竟敢这样对本公主……本公主要杀了你……”

“公主,您现在的力气杀不了臣。”

苏定山将她抱起来,进了内间的浴池。一步步走下汤池。

在氤氲的水汽中,他为她洗涤身上的痕迹,眸色幽深。

汤水的热意埋过锁骨,又使脸颊更热。她头脑昏昏沉沉,身体疲倦无力,半睡半醒地靠在汤池边缘。

朦胧中感受到一只手温柔为她清洗脸颊,扫过她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叫出内心深处那个名字:“哥哥,哥……”

却感受到那只手猝然僵住。

苏定山不可置信,眼中涌上一片漆黑,压低声音:“公主,我是谁?”

她很累,已经处于半昏睡状态,迷离间回答:“……哥哥。”

他攥住她手腕,难以接受地再次问:“再说一遍,我是谁……”

“哥哥…别恼,好困…睡……”

那一刻,嫉妒在他心中骤然熊熊燃烧。几乎要冲破胸膛、冲出双眼。

“我不是薛羡云!”

他红着眼,将她按在浴池边,用力地泄愤似的吻上去。

“看清楚吻你的是谁!”

她疼得吸气:“很痛……”

他很少这样疯狂过,过去的不公对待和冷眼厌恶一瞬间全都涌上脑海,极端妒恨让他痛苦。

竟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