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到了沙发上。他原本便见她脸颊有些发红,这一离近,才察觉异样:“你喝醉酒了?”
令年道:“我没有喝酒。”
慎年不信,把她下颌抬起来。令年还要否认,一张嘴,却有淡淡的酒气,她有些难堪,把脸别到一边,说:“我睡不着,只喝了一点点。”
慎年道:“只喝一点点,你知道自己穿的是什么吗?”
令年后知后觉,低头一看,脚上倒是穿的皮鞋,忘了套丝袜,这一挣扎,披肩掉了,薄薄的衬裙,透着皮肤的肉色。令年把披肩拾起来,烦恼地说:“谁知道你突然过来,我还以为在做梦。”呆坐了一会,转脸看向慎年,轻声说道:“二哥,我昨晚很怕你真的走了。”对于此境,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也拒绝去探究了,只将两条手臂揽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口。
慎年不假思索,一手从她肩头滑下去,把腰搂过来,另一手把令年的下颌抬起来,低头便吻在她的双唇上。令年心里却很挣扎,紧闭牙关,把脸躲到一边,慎年顺势又吻她耳后和脖颈,她的衬裙,有大半个领口都是敞开的,被他嘴唇一点点摩挲过去,连胸口都泛出粉红的血色。她只是紧闭着眼,睫毛不住地颤动,忽而脑袋转了回来,仰起脸,一双眼睛似阖未阖,殷红的嘴唇微启,又叫声二哥,有些委屈,有些伤心。慎年恰逢其时,立即贴住她的双唇,舌头也滑了进去。两人身体相贴,唇舌交缠,半晌,令年呼吸微急,双手抵在慎年胸口,使劲推他,慎年只当她又要说出什么言不由衷的话,将她的手重重一捏,令年却低声道:“门没有关。”
慎年放开她,走过去将门锁“哒”的一声合上,一边把领口的纽扣解开,走回来,把令年放倒在沙发上,那件连身长裙,也只堪蔽体了,慎年将她肩头的带子拨开,令年一双褐色的眸子默默地看着他,忽然说:“我想,杨金奎也许没去湖南。”
慎年皱眉,不胜其烦似的,“你非要提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