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声,一记巴掌甩在他的阴茎。扇耳光似的动静响起来,阴茎朝旁边一歪,又回弹,乌鸦开始颤抖,看得出不是头痛的那一种。我划过塞着尿道棒的尿道口,用指甲在阴茎顶端按下几枚弧形的刻痕,再来回拧动他的一侧乳头施压。

“嗯、……”

乌鸦再次握紧我的袖管。

我开始反复地掌掴他的阴茎。与往常的调教不同,这次没有手套的阻挡,能清晰地体会到性器惊人的热度。真奇怪,这东西居然长在乌鸦身上。一边又一次将阴茎抽得向旁栽去,我一边在心里纳闷。它太烫也太坚硬了,长在谁那儿都比他身上更合适。

乌鸦不住地抓紧我的袖子,力度渐强,后来我已有些吃不住劲儿,不得不把他的手拨开。到下一次掌掴,他又闷不吭声地握了上来。大约七八次也可能更多次数的高潮过后,乌鸦抓我的手渐渐卸力。我拔出尿道棒,容许他射精一次。叫他休息。

晚些时候,我再次递过登记表。

为免唤起乌鸦的头痛,电击项目已被重重划去。我们花了些时间把剩余的项目填完,登记表打了满满一页对钩,仅有的几个空白选项我向他确认过,理由是未有实践经验。换句话说,几乎任何形式的玩弄都能把乌鸦送上高潮。

我怔怔地看着登记表。一晃神,目之所及的每个对勾都约好似的漂浮起来,带着压倒性的凉意扑向我的面门,迫使我打了个寒颤。

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授课成果*长腿1老啊姨1整理

俱乐部换了个叫凯文的新前台,既年轻又标致,完美贴合瑞贝卡经理介绍乌鸦的用词。不过,他的言行举止甚是浮夸,我提交授课登记表时听了一通胡乱的吹嘘:“上帝,真是有能耐!俱乐部就数你填的项目最多!”要命,原先的前台可不是这副德行。

罗蕾莱特地来关心我的“教学工具”准备得如何。得知眼下我打算使用乌鸦,她直眨眼睛,恐怕没想起来乌鸦是什么人物。

“我的助理,上回调教你见过他的。”

“嗯”她看起来还是没想起来,“要是你需要一位女性教具,可务必要考虑我呀。”

我笑着应允。

我敲定了约四十分钟时长的课程内容,包括初级的绳缚、感官剥夺、三种不同用具的鞭打展示。一周后,“授课”正式开始,报名的会员共有七位,还有两位未曾接受过我调教的新面孔。开始之前我照例叮嘱乌鸦,课上如果实在消受不来,随时可以喊停。

“我知道了。”乌鸦回答。

我稍感安心,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轻声质疑:你知道这没有用。

调教授课之初,发生了一件小小的糗事。当时我讲解着捆绑的手法,把绳子穿过乌鸦的下身,途中轻轻挤压了下阴囊,结果,他迫不及待地交出了一波精水。

“抱歉,”我说,“他太兴奋了。”

紧接着,乌鸦当众抓住了我的袖管。

几位会员笑起来:“他有些害羞”、“比看上去要喜欢撒娇”……点评声轻轻响起,听得出并无恶意,我仍因自己的疏漏而感到难堪。

“手背过去。在这儿授课期间不用报告高潮。”我对乌鸦耳语。

他松开我,将双手背到身后。

光是捆绑就让乌鸦射精整整三次,随后的环节里,他在布条、胶带与耳塞的封锁下挨起皮拍,我挑大腿与臀部下半落拍,原想这种位置不至于造成过分刺激,结果没拍几下,乌鸦又一次缴械;我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拿捏着力道拍击他的阴茎,他当场开闸,精水喷成一道及胸的水柱,活像景观喷泉。

我握着皮拍,这一件是双层设计,落拍时的响动十分响亮,但我仍听得见活动室里的其他声音:以皮鞋根部叩击地面的声音为辅,主旋律是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