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边:“咬住。”
乌鸦稍微垂下脸咬住衣摆,我向旁边让开一点,以便沙发上的大脑袋会员看个清楚。
“我们对他的乳头进行了针对性调教,”我再度拿鞭稍扫过他的乳头,乌鸦响亮地吞咽了一声,“可以看出,尺寸与敏感度都得到了良好的提升。稍后我会演示他如何单凭刺激乳头就达到高潮。”
一周前这两枚凸起还只有我的尾指尖大小,现在几乎有树莓那么大了。大脑袋会员望着乌鸦的胸口,搓了搓下巴,这直观的变化显然淡化了他的质疑。我调转鞭子,以鞭柄勾下乌鸦的睡裤。插着尿道棒的阴茎猛地弹出来,零星腺液飞洒到了地上。
“尿道与阴囊的敏感度也有进一步的提升。”我拿鞭稍掂掂一侧的阴囊,“来,把你阴茎里的东西取出来。”
乌鸦低头握住阴茎,捏住尿道棒在外的部分,开始匀速提拉。我看着他操作,那尿道棒有我手指三分之二的粗细,表面覆盖着不规则的凸起,撤出时尿道口不堪重负地外翻,暴露出一圈鲜红的黏膜。
“……”
分量惊人的汗水顺着乌鸦的侧脸滑下,消失在他咬着的睡衣之中。尿道棒全数撤出,他的龟头中央登时涌现一个可怖的圆洞,活像拌匀了鲜红色茄汁的粗通心粉。那是尿道口,我想着,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让那地方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两星期?一个月?更久?
紧接着,一道透亮的残影从我的视线中央跃起,高潮不,乌鸦又一次失禁了。他的阴茎高高喷起了水,全透明液体不停歇地喷溅着,失控的水管也不会有这样凶猛的水势了。丽塔说什么来着?能让他像个漂亮的喷泉那样引人注目。
该死的利尿剂。
这画面显著吸引了大脑袋会员的注意力,他的眉毛惊奇地高扬着,神色间再没有怀疑的影子了:“有本事!”他前倾身体,仔细瞧着乌鸦抽搐吐水的阴茎,“回头咱们度假完事儿,我高低得安排你拿鸡巴浇几天院子!”
我抿了抿嘴唇,只当没听见,走到一旁,把马鞭换成材质柔韧的细鞭。
再回到乌鸦身前,荒唐的喷泉秀已经结束,他的阴茎仍挺翘着,不显颓势。我继续展示调教成果,拿鞭稍摩擦他湿淋淋的冠状沟、外翻的尿道口,只一两下,又有充沛的汁水从中涌出。
“扶住它,用两只手。”我说。
“……”
乌鸦的脸又垂低了些,双手握住阴茎。我在鞭稍擦上润滑膏,抵到他敞开的尿道口,向内部插去。细鞭末端的尺寸远不如尿道棒那么惊人,我没感到什么阻力,很快插到了原定的深度。乌鸦全程无言,下半脸掩在叼着的睡衣衣摆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到他额角的血管向下延伸,几乎侵蚀了半个侧脸。
我有些犹豫,余光瞄了一眼沙发。大脑袋会员探着上身,手指直搓下巴,在这关头叫停无疑是扫他的兴,我又看了一眼乌鸦汗水淋漓的脸,开始慢慢抽送鞭稍。
“……!……”
乌鸦像被扼住了喉管,喘息的节奏一次比一次紧凑激烈。我尽量专注于出入他的尿道,但那些声音越发清晰,难以忽视,我感到自己皮肤发紧,握着鞭柄的手掌渗出了汗水。鞭稍从阴茎里带出一股清澈的汁液,又一股,来势汹涌,流过乌鸦的掌根与手指,滴落一地。
又十余次抽送,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像椅子腿从地板划过,我认定时机已经成熟,猛地抽出细鞭。
“!!”
乌鸦又一次发出呻吟实际上,那难以定义为呻吟,能与那种声音联系起来的唯有活人的喉咙被外力拧碎的情形,至今回想起来我仍心有余悸。他高潮了,他的阴茎上演了新一轮喷泉秀,水势不如上次那么厉害,也足够热闹,足够吸引大脑袋会员的目光。
“好极了!”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