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说。
“嗯?”丽塔盯着乌鸦的嘴唇,“你那儿有吗?”
“不要口红。”我又说,“也不要粉底和遮瑕,丽塔,我不喜欢这样。”
丽塔直起身,望向我:“……怎么了?”
“我不喜欢……”我不自觉地捏了捏眉头,“不喜欢那些……那些手段,那让我不太舒服。我不想再多点儿什么了。”
我们的对话就发生在乌鸦的面前,他一定什么都听到了。我忍不住看了一眼,结果他睡着了。我已经能从那些再微小不过的细节推测出乌鸦是睡着了抑或只是闭着眼,现在就是前者。我默然凝视片刻,重新看向丽塔:“你看,他现在很容易睡着……这不太正常。”
“噢……你看叫朱利安拿点儿兴奋剂怎么样?他可以在……”
“不要兴奋剂!”我提高音量,“什么都不要,好吗?”
丽塔看着我,嘴唇半张,没说完的话藏在美白过的牙齿后面,被她的嘴唇慢慢吞没。“我能行,相信我。”我忙补充,丽塔显得无奈地笑笑,我们又闲谈片刻,气氛始终没能回归往日的温度。很快,她以与客户有约为由匆匆离去,临了送了我一个飞吻和一句“祝你好运”。
看着丽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气闷地倒进沙发里。
“事情一跟你有关就变得不大对劲儿。”我喃喃自语,伸长手臂,拿鞭稍戳了戳乌鸦的肩膀。没戳两下,乌鸦皱起眉头,呼吸急促,我赶快停下来,心里祈祷他的病千万别在这关头发作,幸而他的状态慢慢平复,睁开了双眼。
“等会儿全看你的表现了。”我对他说,“别半途又睡过去啦。”
乌鸦又一次皱起眉头,那模样让我相信他正在调动脑内的某项程序,把我的玩笑写进执行项。“我知道了。”随后他回答。
真想问问他是怎么变成这模样的,没准他诞生之初发出的第一道声音不是啼哭而是“我知道了”?我没有问,当然没有。谁知道一句无意的调侃会怎么触动乌鸦的神经呢,他发作起来实在没有征兆,我早吃过教训。
接下来的时间在消毒工作中消磨过去,差几分钟到十点的时候,内线电话响起,前台告诉我预约的会员已经到了。我绷紧精神,请她把他带到活动室。
十点钟,大脑袋会员海涅带着我记忆里的大嗓门准时进门:“咱们动作快点儿,我中午有家餐厅的预约,不能迟了!”
他的目光我身上草草略过,停在一旁的乌鸦脸上。我照例微笑着欢迎他的到来,心里暗暗一紧,乌鸦的脸色不好看,这再明显不过,也许我该听丽塔的给他稍作打扮的……
海涅打量一阵儿乌鸦,目光转回到我身上,其中果真有露骨的质疑之意,但却不是我想象的缘由:“他怎么瞧着和之前一个样?”
我愣了下,反应过来,轻声叮嘱一旁的乌鸦去沙发前站好。
“别担心,您很快可以亲自见证他的变化,先生。”
他瞧瞧我,以一副不与我计较的态度耸了耸肩。
讨人厌的家伙,我边走向乌鸦边想,与这等人物待在同一场合就叫人呼吸不畅,难以想象乌鸦平时的生活质量。他到底为什么和他在一块儿?为了钱?难道没有更好的选择?
乌鸦站在房间中央,呼吸沉重,接近一天的禁欲效果卓然,如果叫他绕着房间走上一圈,不出两分钟准会高潮。我请海涅在沙发落座,拿起被反复擦拭过的马鞭,点在乌鸦的一侧胸口:“挺起胸膛,双手背到身后。”
他利落地执行我的指令,睡衣下饱经调教的乳头顶出了惹眼的轮廓。我用细铲型的皮质鞭稍来回扫动,进而富有节奏地交替拍击两侧。乌鸦双肩发颤,阴茎直直支了起来,睡裤中央洇开一片我所眼熟的水迹。我撩起睡衣下摆,抬到他